了谁？”
“……”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
杨芳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老爷，你这是在否定我？”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慕俊强反问，语气激动，“你不是自找的？当初我们好上的时候，你不知道我结过婚，不知道我有妻女？”
“我……”
杨芳哑言。
“我愧对她们母女，这些年来，都是我愧对了她们！如果不是我，子娟的身体不会变成这样。婧兮也不会恨我。她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
慕俊强说着，抬眸冷冷的瞪着杨芳，“还有你……她们已经把位置都让给你了，为什么你还不满足？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她们？”
“……”
杨芳没料到他会这么指责自己，委屈油然而生，哽咽道：“是我不满足？是我不放过她们？老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你和刘子娟都离婚这么多年了，换做任何人，都会毅然决然的搬出慕家。可她却在慕家赖了这么多年。
难道不是她们不放过我吗？试问天底下，还有谁能做到，像我这样，一直忍受着自己丈夫的前妻和自己在同一个屋檐下！”
“是！你说的没错！的确没有人忍受的了。可是，杨芳，你是第三者。从你开始接近我，你就知道慕家的情况！既然你介意这些，那为什么还要和我在一起？”
“……”
杨芳流着泪，仰头看他，心如死灰，“所以现在，你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觉得我就该忍受这一切是吗？”
“是！”
“你混蛋！”
杨芳声嘶力竭的嘶吼。
“我是混蛋！但你又能好到哪去？”
慕俊强一个健步上前，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目光狠戾的说道：“上次子娟被克扣药物和饭菜的事情，我暗地里查过，是你下的令！杨芳，我不揭穿你，是希望你会改，可这一次，你居然又想对慕婧兮下手，你让我怎么原谅你？”
“……”
杨芳没想到他会再次调查，被当面揭穿，满是泪痕的脸闪过一抹慌乱。
“你都知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慕俊强攥紧了拳头，面色铁青。
一旁，慕可欣没想到父母会吵成这样，一时间，脑袋一片空白，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不觉得自己有错！”
杨芳怒了。
在这一刻，她卸下了所有的伪装，红着眼，嘶吼道：“她刘子娟和你离了婚，就应该带着慕婧兮离开慕家，这里是我的地盘，她凭什么住在这里？”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
慕俊强冷冷的盯着她，布满皱纹的眼睛紧眯了眯。
“是！这是我积压了这么多年的话，我就是想让她们离开，彻底消失在我眼前！”
“贱人！”
慕俊强扬手就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杨芳应声倒地，嘴角伸出血丝。
“妈……”
慕可欣急忙去搀扶她，回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慕俊强：“爸，你怎么可以打妈妈？”
“杨芳，我今天就告诉你，子娟母女留在慕家，是我允许的！是我亏欠了她们的，你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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