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在想什么？”程青牛把脸几乎都埋在了桌下，杨霄端起红酒，声音淡漠。
“杨哥，俺，俺是不是很没用？”程青牛双眼血红，泪水就在眼眶中打转。
“是。”杨霄不顾忌他的感受，漠然道，“男人应该有能力给女人想要的生活。”
“可是，可是……俺已经很努力了。”程青牛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在家乡，他是干活能手，乡里乡亲都赞扬他。可这才刚一来到大学，他就发现自己在家乡的那些骄傲，看起来竟是无比可笑。
“除了努力之外，还要懂得动动脑子。”杨霄轻哼一声，道，“我给你的卡里充了三十万，如果你把吃饭的地点选在食堂，花光这些钱，相信此刻就是不一样的结果。”
“不行，那是杨哥的钱，俺不能乱花……”程青牛话说了一半，满脸惭愧。虽说是杨霄的钱，但军训这段时间他都是用这个钱在吃饭。
“给你的就是你的。”杨霄笑了笑，他不能把前世的因果告诉程青牛，而是找了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也怪我忘了说，开学那天你帮我扛行礼，军训这段时间我的床铺是你收拾的，衣服是你帮我洗的，那是我开给你的工资。”
“工、工资？”程青牛还是不太能接受这种说法。
“不仅如此，我家里还有一个篮球俱乐部，我打算签你为正式球员。”以杨霄的阅历想要哄骗程青牛太简单了，“先预付三十万是观察考验，只有懂得花钱的男人，在球场上才有足够的拼劲。”
“杨哥，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俺？”程青牛睁大了眼睛，事实上他对杨霄一无所知。
“真假很容易判断。”杨霄指了指余家父子请来的中年男人。
程青牛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陈康等人正点头哈腰的依次敬酒，为首的中年男子神色冷漠，但也没有拒绝。自己的女朋友跟在后面巧笑嫣然，让程青牛十分不舒服，他想了想，又疑惑的看着杨霄，实在搞不清楚杨霄让他看什么。
“那个中年人是我的手下。”杨霄端着红酒轻抿了一口，“严格来说，他跟你的身份、地位是一致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程青牛完全不敢相信。
“挺直腰杆，别给我丢人。”杨霄从身上拿出电话。
……
杨霄跟程青牛对话的时候，陈康带着叶玲等人也跟对方聊得正欢。在众人的起哄下，叶玲寝室的大姐喝了满满的一杯红酒，赢得了满堂喝彩，就连中年男人都轻笑了笑。
“老余，我还真有点羡慕你。”中年男人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把酒店开在这里，天天跟大学生在一起，难怪你越来越年轻了。”
“哈哈哈，李总真会说笑，我们这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李总的大生意比？”余建珍急忙摆手，认真而恳切的道，“如果李总喜欢，这家酒店我送给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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