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致，可表情最丰富的，还是那个人，王行大儒。
他是真的表情丰富。
是震撼，也有惊愕，张大着嘴，眼中无神，整个人已经痴呆傻了。
他刚才坚定无比的说，顾锦年著不出天命圣人经文，这话现在听起来，极其的刺耳。
甚至是无比的刺耳。
刺耳到了极致啊。
顾锦年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一个巴掌一般，打在他脸上。
让他如何不难受。
可难受的过程当中，便是震撼，深深的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
这天底下，为何有这样的妖孽啊。
他不理解，也不想去理解。
这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大夏京都，千里之外，山丘当中。
长云天沉默的看着这一切，眼神当中充满着复杂，无比的复杂。
天命圣人经文。
顾锦年当真著出天命圣人经文。
他赌输了，一切的计划，都要重新推到，可这不是他难受的地方，抛开错愕与震撼，他真正难受的地方是顾锦年为什么能写出天命圣人经文。
自己，乃是儒道真正的天骄，一岁便能识字，两岁便可作诗，三岁可阅圣人经文。
自幼在大道府内，受到半圣指点，自己十岁那一年，半圣便没有资格再教自己儒道，直至今日，自己二十岁整，这十年来自己游历天下，自己读万卷书，也行万里路。
早早便成就大儒。
自己注定是儒道第一人，若是让自己著作经文，圣人经文不敢说，但半圣经文自己信手拈来。
然而，顾锦年一个根本就没有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之人，一个一年之前，还是大夏王朝的纨绔子弟，为什么能走到这一步？
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可面对这无与伦比的异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袭来，使得他难受无比。
“我不服。”
“经义文章算得了什么？”
“我长云天总有一日会证明给天下人看，我才是儒道第一人。”
“这天命之争，是为我长云天量身定做的，我才是这天命之主。”
长云天低吼着咆哮，面对这恐怖的压迫感，长云天没有道心崩塌，反而是燃起斗志，坚定自己的信念。
可以说，这是一件好事，在极致的碾压下，没有选择放弃，而是稳固道心。
只是，长云天没有半点喜悦，他将这件事情牢牢记在心中，望着这恐怖的异象，他要记住这一天，绝对不会忘记。
远处，五千里外。
感受到这恐怖的异象，陆云眼神当中充满着惊骇。
“云天师弟这回当真是遇到了劲敌啊。”
他先是感慨，而后继续开口。
“好在，我争夺的东西，与他无关，想来也不会沾惹到他。”
“这种人，估计是有天命加持，随着天命显世的时间越来越近，故而展露的天赋也越来越可怕。”
“云天师弟是真正遇到了劲敌，不过这也好，免得他总觉得自己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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