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她的手,跟着她慢慢的跑,呼吸均匀,并不累。
空气里拂过的每一起风,扬起的每一阵尘土,浮动的每一粒草木香,那么的清晰。
被一个人带着,你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担心,把整个人都交给了她,不会害怕,不会幸苦,这种莫名的信任通过两只手互相的传递,想跟她一直这么跑下去,永远不会停下来。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
不是兴奋,也不是感动。
浪漫。
对,是浪漫。
程潇的妈妈回来参加施曼云的生日会,她暂时就住在程潇这里,程潇回到家的时候,杨泽站在客厅看一副画,一张看上去很热烈的画,乍一看一片红和白,真不知道画的是什么,但仔细看就会知道,画的是红色的树,白色的雪,许邵东对补色加量多少控制的很好,那红色,不俗,不艳,不脏,灰度正好,亮暗部深浅分明,端庄火热的红色枝桠上覆着层层积雪,看似狂放热烈,却又透露着隐隐的挣扎与不甘,构成一种矛盾的,不恰的,个性的美感。
这是程潇准备送给施曼云的画。
没有署名,许邵东跟她开玩笑说,签了名就值钱了。
不过程潇没理他。
“妈。”
杨泽转身。
“潇潇。”
她张开手臂。
程潇过去拥抱她。
杨泽微笑,抚了抚她的后背,“好久不见。”
“妈,好想你。”
杨泽松开她,上下打量一番,“气色不错,看来最近有好事发生。”
程潇笑笑。
杨泽指了下靠在墙边的画,“好特别的画,怎么不挂上?”
“送给奶奶的礼物。”
杨泽点了点头,“不错呀。”
杨泽把头发甩到脑后,认真的看着画,说实话,她虽然已过知非之年,却一点也不显老,要说她有个快三十的闺女,给谁都不信,这女人一旦精神独立,经济独立,生活独立,没什么操心的事,活的自由自在自然越活越年轻,何况她平时非常注重保养,不到必要时候大多是素面朝天,加上她本行服装设计,穿着打扮自然是个性得体时尚靓丽。
她问,“怎么连个署名都没有?”
“这是一个朋友的。”
杨泽把画拿起来又看了看,“啧啧”了两声,“妈是搞设计的不太懂这些艺术家们,不过倒是挺好看。”
她把画放到脚边,拉着程潇坐下,“工作忙不忙?”她从头到脚看了看程潇,“好像胖了一点。”
程潇说不忙。
“不忙就好,别太辛苦了,多出去走走,旅游还是散步,都可以,对了潇潇,告诉你一件事,妈过段时间要去非洲。”
程潇问:“去非洲干什么?”
杨泽说:“妈妈前段时间不是在一些贫困地区做过志愿者嘛,我想继续下去,准备跟之前一起的一个志愿者朋友去非洲,做些公益活动,保护环境,保护野生动物,帮助难民这类的,具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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