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小贩轻蔑地笑了出声。
宋芝被小贩气得脑瓜疼，若不是穆晨在她的身旁拉着她，宋芝真的想不出来她会做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芝芝，我们走吧。”
穆晨拉住了宋芝的冲她摇摇头。
宋芝最后什么也没说，任由穆晨拉着她离开。
等过了一会儿宋芝平复下来，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确是过于冲动了，她今天来是打探消息的，可不是来吵架的。
“穆晨，我们去聚福楼。”
宋芝突然停下了脚步，对着穆晨说道。
“好。”
穆晨转过头来，确定宋芝心情已经平复了这才答应。于是二人又转去了聚福楼。
聚福楼老板对于宋芝的到来并没有多惊讶，他早就猜到了宋芝一定会主动上门来的。
“宋芝，怎么突然来这里了？”
聚福楼老板是明知故问。
“掌柜的，今天我来这里是想和你打探一些事情。”
宋芝开门见山道，她已经没有了别的功夫来和聚福楼老板绕圈子。
“哦？什么事情啊？”
聚福楼老板打算装傻到底。
“掌柜的，您就别逗我了，我今天诚心诚意的来这里就是想问问您关于蚝油改良的事情知道多少？”
宋芝语气还算客气。
不过聚福楼老板仍旧是冷了目光。
“呵呵，不瞒你说，若不是那些小贩从我这里推销他们的蚝油，我还真的是一点儿都不了解。”
聚福楼老板苦笑道。他刚开始还以为改良的蚝油也是宋芝制作的，可是当他拿着蚝油准备去质问宋芝的时候，那小贩却告诉他，他们是从城里进的货，意思也就是说蚝油改良和宋芝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们主动来你这里推销的？”
宋芝忍不住惊讶问道。
“是，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改良的。”
聚福楼老板感叹道。
“怎么会。”
宋芝答。
宋芝说完后，双方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聚福楼老板忍不住开口：
“你的蚝油方子，怎么会轻易地就让人学去了？”
“这炼制蚝油说不上方子，只需要将生蚝肉扔锅里煮就好了，我想着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就没有多做什么措施。”
宋芝回答的语气多少有些失意。
聚福楼老板闻言，除了叹息，其它也说不出什么违心话来安慰宋芝了。他作为一个成熟的商人，自然比宋芝要更清楚“秘方”这两个字的重要性。
这件事情如果不是宋芝自己放松了警惕，蚝油方子根本不可能被别人有机会去改良的，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无济于事。
“唉，与其在这里叹息，不如想想别的办法以图亡羊补牢吧。”
聚福楼老板最后给出了自己作为一个合作伙伴的最中肯的建议。
宋芝闻言，冲着聚福楼老板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就和穆晨离开了。
聚福楼老板哪里没有消息，那么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去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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