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不这么想还好，这一想，又感觉不对劲了。他要表妹出去，他要洗一个冷水澡。他想，这都是什么鬼药啊？怎么总没完没了。他想，自己经受了这么一番折磨，如果不能戳穿甄总，甚至于石市长的阴谋，真就太冤屈了。他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女秘书，他想，只有争取她的配合，他才能得到甄总和石市长的信任。于是，他便想，也不知那女秘书现在怎么样了？她肯定也会像他这样没完没了。

　　表妹在外面问：“你要不要去医院？”

　　李向东问：“去医院干什么？这能去医院吗？”

　　真要去医院，还不成了一大新闻，天没亮，各新闻媒体记者都跑了，他李向东想不出名都不行了，他李向东不想成为天下一大笑料都不行了？

　　表妹没有想那么多，她只是觉得不去医院李向东似乎很难闯过这一关。小郝记者告诉她，如果，男人吃了那种药，不进行男女交欢，就会憋精而亡。当时，表妹一点不信她的鬼话，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想这都是传谣，一传十，十传百，把本是很普通的事传得出神入化了。

　　这会儿见李向东那么狼狈，见他一次次经受那种折磨，却有几分信了，想如果李向东不尽快化解，可能就会导致小郝记者说的那种后果。她想，化解的最好办法当然是男女交欢，但现在，他怎么男女交欢，表姐又不在，他跟谁交欢？她想，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去医院了。

　　她说，不去医院不行！

　　她说，后果……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说，很严重，很严重的！

　　李向东没有答话，她只听见洗澡间里“哗哗”的水流声。

　　她问，你听到没有？

　　她说，你答我话啊！

　　她说，你如果没事，答我话啊！

　　李向东还是没有回她，她心里“咚”地一跳，想他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不会真的发生那种憋精而死的状况吧？她狠劲推门，其实，那门只是虚掩着，门打开时，她惊愣了，只见李向东赤条条地站在喷水花洒下，正在很努力地在干那种泄火的事。

　　好久好久，她就那么呆呆地站在那里，像是看着他，却又像什么也看不见。她满脸涨得通红，不停地喘着粗气。这个晚上，她经历得太多了，懂得了许许多多男女之事。这三十年来，男人对她来说，几乎就是空白，男女之间的事，她不是不懂，但从没亲眼所见。那一次浴室相遇，李向东就让她大开了眼界，如今，他又在给她上一堂生动的启蒙课。

　　她想离开，想把门关上，然而，她却觉得双腿发软，挪不开脚步。她再不敢低头看他那狰狞恐怖的样子，只能看着他脸上的每一个变化，他紧闭双眼，一会儿嘴张得大大的，一会儿又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就见他一会儿加快了节奏，一会儿又放缓的速度。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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