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膏所有的原材料,全部是深山老林产的原始药材,并都用最古朴工艺在保持最大药性的前提下,人工慢火提取制成。
熬成膏后,还需把它置入十多米深的深井里,借天然阴冷凉气,降掉膏体内的火气。
药膏制成,通体黑亮如玉,闻着芳香扑鼻,吃一小口,真的是凉沁入肺,全身舒畅。
这次进城,我一共拿了三瓶。
这玩意儿保质期很长,只要密封好,存个一两年没问题。
我取一瓶,约300毫升,估计够张秘那战友吃上一个月的了。
下楼,提车。
一个小时后,我准时来到接头地点。
茶馆老板见我,急欲冲出大吧台。
我学张秘样子,抬手,阻,微笑,前进。
老板点大光头,冲我示意,又折回吧台。
到了指定包房,推门。
张秘见我,马上起身:“小季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战友,大刘。”
我转头看张秘对面一中年男子。
此男身板极壮,个高,脸上丛生横肉,眉宇间有股子冲天煞气,鼻梁高耸,鼻准肉丰,官气充盈,两耳极大,肉厚,肩宽,臂长,手指关节粗大,一看就是个真正的练家人。
此人身上有道类似任老爷子的威风凛凛的杀伐之势。
我估计,这大刘即便不是部队里的铁血人物,也是有关部门的领导和精英。
“你好,刘叔……”我是不能叫大刘,人家岁数摆那儿呢。
我伸手。
大刘伸大手:“嗯,你好。”
我手被握,有如被铁钳夹了一下,由里到外都透着疼。
我一呲牙。
张秘禁不住乐:“行啦,小季,你够有勇气,我们这批战友啊,谁都不敢跟大刘握手,没想到,你居然见面就握,疼了吧。”
“疼,是真疼。”我抽口凉气说。
大刘释然一笑,伸另一只手拍我肩:“小伙子不错!嗯!真挺不错!”
我说:“刘叔,要不,咱松手吧。”
大刘哈哈,把大手掌给给开了。
我拎爪儿,甩了甩,这才一屁股坐张秘身畔,放下大背包。
“张叔,是先给你行针,还是先怎么着?”
张秘给我倒杯茶说:“先不忙行针,今天找你来,一是给大刘看看病,这二呢,大刘想从你这儿了解点情况。”
我心咯噔。
坏了,这回真被有关部门请来喝茶了。
我,我摊事儿了!
我表情木然地慢慢转头,面向张秘:“张叔啊,我一直拿你当亲叔看,今天你就跟我说实话吧,我到底摊上啥事儿了。”
噗……
张秘这么高官的人,硬是让我整的把一口茶给喷了。
对面大刘也憋不住,扭头过去,偷偷乐完,才转头,好半天才把表情重新给弄严肃。
张秘伸手,轻拍我肩膀:“小季啊小季,你……你真是太可爱了。”
大刘也说:“小季,你跟我们孩子的岁数都差不多,哎,要是我家那死小子有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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