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位置。
这样做,是把寒气往一个地方聚。
铜火针,说是针术,其实就是集合了灸法的行针手段。
这种手法要求极高,你不能把针顶的太死。太死,好嘛,老太太满头都是大火泡了。、
又不能太松,松了,药包里的药气渗不进去。
这种手法,怎么练的呢?季家有个练习的方法,就是松活有度,紧压慢揉,如捣桃仁。
练习的时候,弄一铜的药捣子,把核桃仁放里边,用力开始捣动。
核桃仁这东西,用力太大,因为里面有油,就容易粘到一起,所以手法上就必需保证不用死劲,要用活劲,通过揉,震的手法,把成形的桃仁捣碎成末。
现在老太太的脑瓜壳,就是药捣子全文阅读。
药包儿就是桃仁,我得通过一系列揉震的透劲手法,把药,给透到头皮深层里去。
忙活一阵,换了三根艾条,我发现老太太的头皮已经泛红了,额头也沁出细微的凉汗。
那汗水,是凉的,没有正常体温的温度。
这是非常关键的时候,我回头跟叶暄说:“快,进屋打盆开水,把这个药粉,倒入开水里,完事儿再找条白毛巾,扔水里泡着。”
“明白。”叶暄拿一包药末进屋,不一会儿,取了一小盆搁饮水机里接出来的开水。
倒入药粉,郑老太好奇问:“这里面是什么。”
我:“若干草药的烘干品。”
草药,以锅熬煮成膏,再以专业烘干机,去净水份,辗磨成粉,这是三叔常用的手段。
尤其是大毒的药,经这么一折腾,可在最大程度上减小药物的毒副作用。
这时,我已经换了四根艾条了。
原本鼓鼓的药包,现在居然只剩下一丁点化开的药膏在里面,用来包药的药布上则渗满了黑色散发奇香的药汁。
那些药,去哪儿了?
答案就是渗入头皮里去。
这个能渗进去的药,制作起来非常精细麻烦,这么说吧,即便达不到纳米的等级,也快要赶上大分子级了。
郑老太太现在就跟仙儿似的,头上飘着一缕缕淡淡的白色雾气。
那是气血行开后,向外散发的风寒水汽。
这水汽当然没我描述的这么夸张,它看上去非常轻微,拱出头皮,便瞬间消逝,可就是这样的风寒二邪,足足折磨了郑老太太六年之久。
我收了铜火针。
把手伸进盆里,取了浸透药液的毛巾,趁它烫手,直接就给捂老太太脑瓜子上了。
“哎唷。”郑老太一哆嗦。
我趁机把脑瓜子用毛巾捂了个严严实实。
“走!进屋,找个不透风的房间。”
郑老太太现在没什么侧露的霸气了,乖乖伸手捂脑袋上的毛巾,在范姓悍妞的带领下,跟我和叶暄奔房里走去。
李雪,轮椅罗,林冰冰都看的呆了。
好半天,缓过神儿,三人这才嗖嗖,跟我进了房。
进屋,找到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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