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端是晶针过脆,易折,尤其冷冻后,遇热,很容易发生折断,这就要求,施针者具备一定的功底。然后,即便发生断针现象,也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断针清除体外。”
小柔淡淡:“这能力,我有,你放心就是。”
欧正德抱拳:“有劳了!”
计划是,亥时行针,子时起针。
眼下,已经是亥时三刻,大家不再耽搁,先是帮忙把小冰箱抬进二楼三夫人的房门口。然后,欧正德用一把准备好的钥匙把门打开。
小柔拿一块大大的棉布包住针包,幽幽闪身,遁进屋内。
我和欧正德掩了门。
我望着黑暗欧前辈那颗锃亮的光头问:“前辈,怎么?你皈依佛门了?”
欧前辈嘿嘿笑了声,伸手一摸光头说:“哪里,我这人断不了尘根,估计佛主见了也不会收。这光头,是早些年,头发稀疏,掉了许多,想是跟用脑过度有关。要是行医术,药功,按理说我也能调过来。但我懒得给自已下针,抓药,索性一剃干净。”
我赞了句:“自在!”
欧前辈::“自在不起来呀,一入医道,终生为医,心里牵挂的全是病人疾苦,哪有那许多闲心自在。”
我又问:“前辈高龄……”
欧正德轻叹口气喃喃说:“想不起来喽。”
我就知道他得这么说,是地,但凡这些懂养生之术的老家伙们,一问他们的年龄,全都跟商量好似的,一句话,想不起来喽!
我们就近在地走廊上靠墙坐下。
期间,我问了x湾同胞现在生活的好不好。
欧前辈说,x湾同胞现在生活的很好。
接着,前辈又跟我讲了中医,道医在x湾的传承,也是门派极多,手法不一,尽是各路的奇才能人。
末了,我感慨:“哎,都是一家人。干嘛分那么清楚呢。”
欧前辈也说:“是的,一家人,早晚呐,有一天,会坐在一张桌上,一起吃顿团圆饭。”
我笑了笑:“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吧。”
说话间,我抬手看了下表,子时四刻了。
我和欧正德起身。
正要轻拉房门,去看小柔的情况。
门,倏然打开。
小柔满脸是汗地站在我面前……
我问:“怎么样了。”
小柔伸手,掌心一把晶针,根根笔直,完好无损。
“成了。”说完这句话,小柔身体一软,顺势就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轻轻搂住怀里的姑娘,弯腰,把两腿抱起。
欧正德压低声音说:“这是心力,体力透支过多。快……上你房间,我们拿药给她补回来。”
我抱着小柔,轻轻移着脚步,动作尽可能地舒服。
怀里的她,微闭双眸,眼帘下,长长的睫毛上似有一粒晶莹泪珠浮现。
稍许,泪滑眼角,又迅速风干。
仅在干净的素面上,留下一道浅浅泪痕。
我知道,姑娘这是想起某人了。如果我猜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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