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傻了。
他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稍许,扑通一屁股坐椅子上,微张个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摇了摇头,走过去,正要安慰这两位几句人道主义的话。
突然,方公子猛地一下起身:“你个臭三八,我,我打死你。”说完,他扬手,就要打琳琳。
我见状,嗖,抢步过去,一把就给这小少妇搂怀里了。
我扭头对方公子说:“你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身上有这个病!再说了,你当初干什么去了?你们之间怎么玩儿的,你不知道吗?”、
方公子手停在半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呜咽说:“我……我就是,生气,我……”忽然,他又在脸上浮了抹狠色:“一定是杰克张!那个家伙,从美国回来,我们又经常在一起……”说到这儿,他忽然打住不说了。
我冷笑:“三人一起吧。”
方公子低头,喃喃:“更多……”
我晕!
这帮家伙,这不是好闹啊!这……这太乱了!这是老天爷都瞅不下去眼儿了,才安排这么个病出来呀。
我冷冷对方公子说:“你也去检查一下吧,看有没有感染上病毒,至于你……”我低头一瞅怀里的琳琳,我无语了。
这小少妇,竟晕了。
我赶紧给她放到椅子上,又摇了摇杆,放下椅背,让她斜靠上边,完事儿,掐了内外关。
三分钟后,她幽幽醒转。
只是,人虽醒了,可精神已失,她两眼无神瞪着天花板,嘴角喃喃说了两个字:“报应。”
我看着她,没说什么,复又抬头,却见方公子招呼不打,闪身就遁了。
我摇头苦笑,再去看琳琳。
她长呼吸两口气,整理下衣服,从椅子上坐起说:“季先生,谢谢你,但我现在想静一静。回头,我再找你。”
说完,她拿小包,转身幽幽也走了。
我望着琳琳背影儿,我也陪着叹了口气。
说实话,抛开两人的性情,就医生角度而言,我真心不想他们得这种病。我特理解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他们一定是悔死了。
但又有什么用呢?
我想了想,踱回办公桌边,拿出爷爷的笔记,我开始仔细翻查,阅读,理解。
我希望自已能找到一种方法,可以根治这种令人束手无策的病毒,可以给这些人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然后,结果让我略失望。
爷爷笔记中的确提到了艾滋,但他对此的总结是,天罚!
针对这种天罚式的存在,爷爷没有给出任何根治的方剂,只从并发症的角度,以五脏入手,先来医治并发症。
说白了,就是哪里有火,扑哪里。
我估摸一下,现在,也只能是这样儿了。
然后,我根据琳琳的病情特征,拟了一个方剂,又拿药剂室,让人配药,回头我再跟琳琳联系,什么也别想,先吃药吧!
我拟了药方,正要给琳琳打个电话。
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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