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往后退着。
可不巧了,一下就撞我身上了。
这要是撞实称了,也没什么事儿,可偏偏我正在行走当中。
一撞之下,我一个趔趄,大汉重心不稳,也扑通一个屁股坐地上了。
这会儿,对面刀子就奔坐地上的大汉脑门子砍过来了。
可是砍一半,刀子又停了。
然后,我听对方挥刀哈哈大笑,又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我听不懂的话。
地上那位,恨恨地把刀往身边石头上一砍,瞬间火星子四冒。
接着,这位起身,又过去,跟刚才砍他那人嘀咕了几句。
我见状,心说,这人真是怪,又不砍了。当下,脚底秣油,正要溜。
突然,我胳膊让一大黑爪给逮着了。
扭头,只见方才坐地上那位康巴汉子一脸杀气地跟我大声说着什么。
我一急,伸手比划:“我不懂,不懂你们语言,我们交流,有问题,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再见,古得白!”
可人家哪能轻易跟我古得白呀!
大汉,死死攥了我手臂不撒开。
任玲这时急了,跑过去,直接抡小拳头,狂砸大汉后背。
大汉不怒反喜,哈哈地仰头大笑。
我平静地跟任玲说:“别打了,你那拳头打他身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任玲气哼哼地一撅嘴,闪到我身边,搂了我另一只手臂,拿出架势,誓要把我从壮汉手中抢出来。
另外两个康巴汉了见了这一幕,互相交头接耳地嘀咕两句,完事儿一人飞着朝来时路跑,另一人,立那儿,换上一种很正经,很严肃地眼神看我。
我不动声色。
任玲咬牙切齿瞪大汉,小白爪,死攥我胳膊,丝毫不肯放松。
屁大会儿功夫,拐回去的人又回来了,且还捎带上一个五十多岁的汉人。
那汉人到了近处,一看我,就满口川话地说:“哎哟,你个年轻人,你干啥子不好,你挡了康巴兄弟决斗,现在,你坏了人家规矩,人家两人,要轮着跟你单挑呢!”
“啊……”我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他大爷地,现在川藏线儿的十分之一都没完成,我,我居然就揽了个决斗的活儿。
并且还是俩!大汉!康巴的!要轮流跟我发生决斗关系!
任玲这会儿急了,她跺脚说:“怎么办,怎么办啊,不行,哥,我和你,我们一人一个,解决了他们吧。”
我瞪她一眼:“你当拍武侠片呢,你当演神雕侠侣呢,你那两把叉子功夫顶多也就是健个身,养个生啥地,你当真事儿要学人打架呀。”
任玲要哭了:“那怎么办啊,他们要决斗,还是俩个,轮流……哎呀!不行,报警吧。”
翻译大叔回话了:“报个啥子警哟,这些个康巴人,不服天不服地,报警没有用。”
这时,我拧头瞅了眼四周,然后我低头琢磨一下,我跟翻译说:“你告诉他们,汉人讲礼节,不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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