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些队友们,另外一队,则是参与这次事件,并与那对男女有过接触的藏民,另外就是雪公子一伙人,最后一队就是那两个男女了。
我挑开帘子,刚走进帐篷。
任玲就嗖一下扑上来,搂着我脖子说:“哥,你没事儿吧,担心死我了。”
我一笑:“在草原骑马,别有一番滋味啊,没事,就是一晚上没睡,稍微有点困。”
说了话,我看队友们都在,地上已经铺了厚厚的羊毛毡供我们休息。
铁兵问我:“哥们儿,有没有找到那俩个男女。”
我长舒口气:“找到了。”刚说完,门后人影晃动,王医生进去帐篷里说:“情况查清楚了,女人已经发病,基本确定是腺鼠疫。”
屋里人,啊……
一声惊叫。
王医生笑了笑说:“没那么可怕,哦对了,那个小伙子,你身上那部电话,能用吗?”他指了保利说。
洪保利马上拿出卫星电话:“没问题,你来,我教你怎么用。”
接下来,王医生用电话跟县里卫生防疫部门联系,对方表示,马上派车过来,然后将我们全部拉到就近的理塘医院进行隔离观察。
王医生打完电话,啧啧有声地拿着这个卫星电话,感慨说:“这个,高科技的东西,太有用,太方便了。”
洪保利咧嘴笑了:“王医生,方便,我送给你。”
王医生:“哎呀,这个不行,不行。你们路上要用,这个千万不行。”
保利笑说:“真的,没事儿,我缴费了,存了五万在里边儿呢。就这么说定了,给你了。”
王医生一再推说不用,不用。
保利劝了一阵,末了不劝,收起电话。
但我知道,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把这部存了话费的卫星电话,送给王医生。
保利没有什么太多的杂心念。
我想,他应该就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念头,你需要,比我们需要,我就送给你。
就是这么简单。
这个时候,藏民们开始给我们送早餐,但都是放在帐篷外面,然后让我们自已动手去拿。
食物很丰盛,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东西。
食物口味偏重,初尝可能不好吃,但硬挺着习惯后,又会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吃饱了,众人都有些困乏,就躺下小睡一会儿。
我刚要躺,就听帐篷外有人喊:“我能进来吗?”
一听,普通话,我就说:“进来吧。”
帘子一动,进来三个人。
抬头一看,正是雪公子一行三人。
雪公子看到我,稍微一惊,然后很是不好意思地说:“哥们儿,不好意思啊,那阵儿,说话有点冲,别见怪。”
我笑:“没什么,搁我,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儿,我也得发火,这都理解。”
雪公子咧嘴一乐:“其实我挺佩服你们的,能一帮人步行走到这儿。这个,太不容易了。”
我说:“意志力嘛,人的意志是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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