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先生:“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我示意对方贴近,然后细语说:“今日,些许,我会派一人,跟你学卦,此人多有基础,你对外可宣称是你家中亲戚,你与他叔侄相称。但你行事,切记,要以他眼色行之。可否?”
段先生:“此人是何身份?”
我冷笑:“他来路神秘,不仅香港警方,内地警方,他的关系也是铁一般的牢固。你若与他处好了,说不定,你帮了贪官的案底,也能一并给你除去。”
段先生:“啊,真的吗?那,快让他来。”
我又继续说:“段先生,你精通奇门,但切记,这件事,不是你身上奇门所能解的麻烦。你……”
段先生长叹:“小先生啊,我爹临死就说过,我身上,气数怪异!若按自家法子推算,多有不准。归根结底,哎,说白了都是祖上风水惹的祸呀。”
我不解。
段先生感慨跟我说,祖上原本是在山东外的一个小岛上寻了个风水奇穴。一直没啥事儿,可解放后,不知怎么地,那个小岛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到最后,他家祖坟,竟然淹到海水里去了。
真淹倒也罢了,偏又是潮淹,大浪冲涮,几年下来,别说祖宗了,棺材瓤子都找不着喽。
风水上,没得祖坟的,起码要背三代!
就是三代人抬不起头。
到了段先生,这是最后一代了。
所以,段先生,认命!
他承认自个是衰神附体!
我听后,心生感慨。世间不是没有这类人存在,只是他们衰,但只衰自家。还有,人衰,本事不衰,卦还是很准的。只是算准了后,这个衰印在自身的什么地方,那就不晓得喽。
商议妥了,我电联半仙儿叮嘱一番。
事毕。
我抱拳跟段先生相别。
辞别路上,我心中惦记关大哥安危。
就在裤兜儿里掐指起了一课(古人都是在袖中起课,哥穿的是t恤,没袖儿,退而求其次,在裤兜儿里起一课。)
我捣鼓半天。
莎夏好奇:“季先生,你掏什么呢?”
我咧嘴:“慢等啊,哎呀,这手指头掐哪儿了……”
掐算半天。
断出了个大概的方位。
正南!
而且还占了个乙奇,有受困,临危之象。
受的是什么困呢?答:金困!估计是给关铁笼子里了。
伤门,利于干啥子事儿呢?
你要跟人说亲,追小妹子,做生意,谈买卖,你走伤门,妥妥儿地,不成。
伤门适合打架斗殴,见点血,弄残个胳膊腿,这个,适合走伤门。
伤门又属木神,里边有个乙奇,这是推波助澜呀。
但奇门遁甲,不能搁一个宫里转悠,得九宫合参才行。
这样,才叫布局,才叫安排。
光搁一个宫转悠,那是不妥地,不科学地。
我搁裤兜时揣着这一课,示意莎夏先行,我跟她屁股后头,慢走。
为啥要在裤兜里起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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