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枪。
我找了找四周,果然,如苏珊所说,这儿真就是一个内科诊所,连个外科手术的刀都没有。
我转身,问黑人兄弟:“你们谁有刀?”
其中一人,搁屁股后头,抽出一把匕首给我。
我拿过,试了下刃口,还算是锋利。
抬头,我说:“医生工作,闲杂人等,退下。”
几个黑人朋友互相瞅了瞅,然后默默退下,闪去一边。
我把诊室门关上。
扭头对苏珊说:“来吧!一起干活儿吧。”
我用淡定的表现,很快就hold住了场面后,接下来,开始冲洗伤口。
我小声问苏珊:“怎么把诊所开在这么个地方了。”
苏珊棉球一边擦着伤口一边说:“别的街区,房价太高,租不起,这个地方是我爸留下来的房子,只能将就对付用了。”
哎……
这还是个可怜的白人穷妹子。
我说:“这些黑人,经常骚扰吗?”
苏珊耸耸肩:“差不多,一个月,总有六七次吧。但今儿这情况,平生第一次。”
我听了,心里有数儿了。
然后,开始动手术。
主要就是卸胳膊,我腿都卸过,所以,这活儿不难。
再加上锁了生魂,省去打麻药的麻烦了。
嘁哩喀喳。
一通麻活过后,破烂不堪的胳膊掉下来了。
完事儿,我给它装一个大胶袋里,封上口,算是给病人留个念想。
最后,开始清创,检查动静脉血管。
正常情况下,人胳膊腿儿掉了,血流一阵儿,就会不流了,可这位黑人兄弟,在生魂被锁的前提下,还有鲜血流出。
奇怪呀。
我翻开他眼皮看看,又凑到鼻子那闻了下。
结果出来了,这货磕药儿了。
并且还喝不少的酒!
磕的药儿应该是大麻,酒呢,当然就是酒精了。
两者作用,当然就是血流不止了。
解决方案,输液,大量的液体输入,加一定的维c,促进酒精代谢,外加一个止血剂,减缓血液流速。
医嘱下了。
两护士妹子,开始配药。
再说这护士妹子,我给她们起名,狐大妹,和狐小妹儿。
倒不是她们长的像狐狸精,而是一走一过,这两妹子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不引人注意的,混合了体味和香水味的狐臭。
洋人体味儿大。
但不是每人都如此,比如苏妹子,她身上的都没什么特别的味儿。
针扎上,液输上。
又打了一个止血剂。
我这边儿,也起了锁魂钉。
锁魂钉,起开。
黑人兄弟,慢慢睁开了眼睛。
由于失血过多,他眼神儿有些焕散,睁开眼皮后,他扭头,看了看我们,然后搁嘴里说了声:“谢谢。”
我把装了他胳膊的大胶袋,拎起,放到他胸口上说:“你的手臂,保不住了,只能切下来了。”
对方惨笑,末了,还是一声:“谢谢。”
我找了个椅子,坐在急救床边儿,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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