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沙发,壁炉,各式的雕像,墙壁还挂了不少的油画。
如果不是空气中弥漫的这股子呛人味道,这屋就是一标准豪宅,其奢侈程度,丝毫不亚于大混蛋托马斯的祖屋。
我站原地,瞟了一圈儿。
“在这里呢。”
沙发那地方,有人说话。
我挪步子,轻轻移过去,抬眼一打量!
你妹儿!吸血鬼呀!
为啥说是吸血鬼呢?首先让我描述一下,沙发上的人物。
沙发很大,围了一个大转圈,正对的地方是一台四十多寸的高清电视。
电视里,正播放着时事新闻之类的东西。
沙发上头,一侧坐着一对儿小青年。目测大概二十多岁。
另一侧坐了一个糟老头子,和一个老太太。
四个人,面色极其惨白,头发胡乱蓬着,身上穿的都是宽松式的衣服。我注意看了下,老头子怀里抱着一只猫,并且,他坦出的左手上,少了一根小手指。另外……
我还要细看。
老头子说话了:“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呐?快点把披萨放下,然后收拾房间。”
我不说话,默默把披萨放到了茶几上。
老头子一招手。
一家子顿时围上去,然后开始分食。
我拧头,看了眼这屋子,我长叹口气,然后开始收拾。
垃圾都归置到一起,然后,我擦洗,清洁,拖地。
我手拿拖布,对沙发上的老头子说:“请问,哪位是弗朗西斯先生。”
老头子抬头:“我就是,怎么了。”
我说:“能把窗子打开一下吗?我要给房间通风。”
弗朗西斯低头想了下,又抬头跟家人说了句,走,咱家去地下室。
这家人,拿着披萨起身,奔向了地下室的方向。
弗朗西斯临走前,伸手,指着我说“好好的收拾屋子,这房间里,到处都是灰,都是灰,简直呛死人了。”
老家伙穿的是睡衣,衣袖很宽大,所以他伸手,比划的时候,我得以清晰看到他衣袖里边的胳膊。
那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
这货,嗑药儿?
我在心里存了个疑,接着,等到他们一家人,完全走进地下室。
我打开了一扇扇的窗子。
空气流通,阳光射进来,屋子里顿时就有了人气儿。
大屋子,收拾起来比较方便。
我给一楼收拾了个遍,挨个房间走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于是,我又拐上了二楼。
二楼是一家人的卧室,我收拾了一圈,还是没什么发现。
接下来,又上三楼。
刚到三楼的楼梯拐角处,我一低头就看到,墙角的垃圾桶里,扔着一个针筒,另外,还有几个废弃的药瓶。
拿起药瓶一看,上面用英文清晰标识出‘医用吗啡’。
这东西是一种强效的止痛剂,多用于战场和晚期癌症患者。常人不推荐使用,因为,这玩意儿具备极强的成瘾性。
我不动声色,扭头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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