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什么的全有,而是灯光打的很足,摆设什么的,全都高端大气上档次,而这,应该就是莫森老大的老窝了。
我们给莫森大哥放倒在沙发上。
我医生技能,瞬间就被激活。
“剪刀!”我扭头,果断对一个兄弟说着。
对方一愣。
我说:“我需要剪开衣服,查看莫森先生的伤势,另外,你们必须给我搞到酒精,棉球,缝合针,手术刀,镊子。”
一兄弟大悟,转身,奔里边去一阵忙活。
完事儿,拎了一个大大的喷了红十字的皮箱子,过来了。
我一看,标准战地医药箱。
打开,里面东西,非常齐全。
不齐行吗?黑帮兄弟,都把脑瓜子别裤腰带上混生活,这点再不备,那也忒不专业了。
东西在手,我心里就有底多了。
拿剪刀,弄开莫森先生的衣服,检查伤口,ok,肩膀中枪,大腿中了一枪,失血稍微有那么一点多。
手术,弄弹头,止血。
一阵忙活。
过程就不说了,这活儿,也不是干一次两次了,就那么回事儿,胆大心细,手脚麻利,并对人体组织器官十分了解,再按程序走一遍,你就是优秀的外科医生。
老外就是牲性!这家伙,挨了两枪,愣是没死,还好,大血管没爆,小意思,冰块拿来,冷敷,然后打劲儿,按穴位,做止血处理,再吩咐他的手下,出去购买一些相应的药品。
搁美国,买药,得有医生处方才行,没处方,是买不到地。
但黑帮份子,有办法。
拿了我的清单,撒丫子遁了。
我继续,做缝合什么的。
一个小时后,我这边收拾利索了。买药的回来,把一纸箱子药全倒在了桌子上。
我配药,输液。
然后,拿针头,打小针。
一阵忙活。
莫森大佬苏醒了。
我长舒一口气,拿酒精,冲掉了手上的血渍,又擦了擦手,然后对莫森说:“休养一段时间,你会恢复的非常健康。”
莫森抬大肿眼皮:“谢谢,医生。”
我微笑:“不客气。”
转身,走到小酒吧,坐吧台的椅子上,对目瞪口呆的小酒保说:“马蒂尼,不要加冰!”
小酒保,呆了呆,然后手脚麻利地配制。
屁大会儿功夫,酒好。
我接过,小品一口忧伤,且寂寞千年的马蒂尼酒,然后抬头,对沙发上挂水的莫森一笑:“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应该有个误会。”
众多胡子拉茬,五大三粗的墨西哥兄弟这才明白是怎么一档子事儿,当下,咔咔咔!
枪又举起来了。
莫森,虚弱地伸出一只手:“放下枪,谁他妈的再举枪,我就拿他的脑袋当马桶用!”
没人举枪了。
莫森动了动。
他的手下,急忙过去,给他后背垫了一个靠背。
“中国的医生,谢谢你。但是,我必须得知道,这他妈的究竟是误会,还是这个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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