烨帝夜来在花芜院饮酒谐欢,其实更深一层原因,苏蔓亦明了,以烨帝之精□□悦,重中之重绝不仅仅是美人绕膝。
以苏蔓近几日对烨帝的了解,烨帝做事,向来讲求双向收益。即既要稳住花贵人的心,又要封住苏蔓的口。
花贵人此次复生,似乎于烨帝来讲并不是什么幸事。
酒至半酣,花贵人突地倒地跪叩烨帝:
“烨帝,请君为臣妾作主!”
烨帝沉吟,半晌才道:
“花伶,有什么话,尽管讲来。”
“烨帝,一年之前,宫中盛传臣妾是因失足落湖身亡,但臣妾却绝非因此而死。臣妾,臣妾是被平连王妃害死的……”花贵人一边说,一边又是珠泪长流。
什么?尽管早有怀疑,但由花贵人亲口说出来,烨帝还是内心有所震撼。平连王夫妇,连帝王的女人都敢杀绝,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冷脸一寒,烨帝以掌拍了一下桌子,震的酒溢出半杯。
“平连王妃!本帝也曾一忍再忍,这一次,本帝要叫她以牙还牙!”烨帝咬牙出声。
“花贵人,你且起来,本帝答应你,一定会替你作主。”
花贵人依旧长跪不起,哭道:
“臣妾知帝对我有所警戒。其实臣妾还瞒了帝君一事,臣妾那次由内务府下葬之后,亏的遇一奇人自墓中将妾救活,那位高人授我武功,助我恢复体力,但那位奇人以吸食动物血为生,为了求生,臣妾不幸也染上了这一恶习,所以,所以,臣妾愧对烨帝……”
烨帝听闻花贵人句句泣泪之血,默然不语,想到当初和花贵人之间如花美眷,正是帝帏欢寂之繁盛时,却让平连妃从中作梗,害他失了心爱,曾经有一段时间荒于朝政,悒郁孤欢。
想想这平连妃真是可恨,如不惩戒,帝威何在?烨帝已经酒醒,丝目微张,对了跪着的花贵人道:
“本帝已知,贵人既能再次生还,理当好好静养身心。本帝会尽快着内务府派人料理贵人饮食起居之事,至于其他事,贵人亦不必操心,本帝自有安排。”
话已到此,烨帝说话可谓滴水不漏,而且贵人于帝,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用的着一个外人管?苏蔓终于想清楚这件事,心下也便释然。
帝妃再聚,想必亦有很多体己话要说,自己一介宫医,夹在中间定是有诸多不便,苏蔓长身轻逸,飘至离门首不远之处微跪于帝不微不媚道:
“烨帝,臣医观天色也已不早,斗酒行词亦已尽兴,臣医请烨帝准我回静月庐歇息,说实话,这几天臣医委实有点太过疲劳。”
听了苏蔓言语,烨帝顿然容现不悦。但于公于理,又不好强留圣医,而且骤遇苏蔓此时一脸正容,又感颇为费解。女人心,海底针,为何说变就变了呢?
“圣医既如此求朕,朕断无不准之理。只是为圣医者,对本帝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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