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觉得他有病:“洗澡怎么聊?溅我一身水?”
晏孝捷这人一混蛋起来,才不管那么多,做坏蛋那会,强迫她做的无耻事还少吗。他急脾气上了头时,甚至觉得就是太把她捧手心里,才导致自己的地位越来越低。
他把裤子也脱了,赤裸着高大的身子往前逼近,鼓囊的性器轻轻甩动。他将温乔顶到了墙边,一发气火来,就没温柔可讲,双手朝她的针织衫一扯,扣子差点扯崩开。“晏孝捷……”
“我真的会生气……”
被无礼对待,温乔都快声嘶力竭的吼出声。
没得到相应的热情,晏孝捷攒着的怒火,只能靠这种强硬又霸道的方式得到宣泄。针织衫很小,没几下就被他扯开,扔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衣服脱了,还剩裤子。
他俯下身去解温乔的牛仔裤,她被逼急了,使劲揪起他头发,见他不怕,她又用力咬了咬他耳朵,耳后立刻红透,他疼得站起身,掐了掐她的脸:“嘴这么会咬,那换个地咬?”
温乔的身子刚被这无赖压下去一点,她害怕得双手乱找支撑点,慌乱中,不小心触到了那根长条的硬物,最后,撑着他的胸口站直了。
她一头长发被弄得乱糟糟,心情也是:“你不就是气我没有和你报备去酒吧吗?行,我先道歉,可以了吗?”
被晏孝捷这么一弄,本来这事她承认自己有错,但此时在这种情境里说出来,她很委屈。
俩人就在这间喘不过气来的玻璃屋里僵持着,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堪。没开花洒,玻璃上都覆上了热雾。
温乔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缓下:“我一早起来想到这件事,就和你道歉了。可是你一整天,都不回我微信,也不接我电话。你平心而论,到底是我不在意你,还是你不在意我?”
明显情绪缓和失败,越说越委屈。
晏孝捷喉结用力滚落,眼神像刀刃锋利:“我人都出现在你眼前了,你说我不在意你?”
“可问题就是你出现在了这里,”温乔高声反驳回去,着力很重:“你什么时候才能做事沉稳一点,不要这么任性呢。当我知道自己错了向你道歉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我?如果早上你接了我电话,我们好好谈谈,我们现在是不是……”
“因为,想见你。”
“……”
晏孝捷抢了话,没急,没喊,甚至语气很平,但温乔哑了口,心被钳得很紧,有点发疼。
他像要将她的双眼盯透:“以前我们天天在一起时,就算有不愉快,你就是拼命和我杠,但只要能看着你,我也气不久。”
他换了口气,心底像灌了铅的沉:“但现在我们离得太远,我没有安全感。”
“……”
窗外的风透进来,俩人赤裸的肌肤被吹红。
温乔鼻尖红了一圈。
晏孝捷也是,他想冷静点,于是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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