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要回些礼的,金银斋内倒是什么都不缺,可若选个名贵的,闻叙白必然不收,若选个次些的,又太没诚意。
转眼便已到腊月初一,也是知州府宴客之日。
她沉吟了下,松了松袖口,有物件自中脱落。
“他们已经来了?”乔绾诧异,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早了。
大堂主座中央处却仍空了一座,座位两侧雕着祥云扶手,桌前摆着珍馐。
秦夫人迟疑片刻,小声道:“宛娘,你和大齐的太子殿下,是何关系?”
闻叙白飞快地回神,再次笑开:“无事,”他边说着,边接过香囊直接挂在了自己的腰侧,“我很喜欢。”
未曾想刚坐下,便听见门口传来阵阵笑声,正是闻叙白等人。
“自然,”乔绾笑看着他,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眼底带着丝歉意,她不觉轻怔,“怎么?”
有一名眼熟的书生更是抱拳笑道:“嫂嫂,又见面了。”
“我就说,不像宛娘你往日惯戴的,”说着,二人已经走到前庭后院的长廊处,秦夫人的脚步慢了下来,看着乔绾,“宛娘,这些话本不该我对你说,可是……”
宴客堂内笔墨丹青的屏风立在两侧,漆色的长几木椅更衬出几分雅致。
她的绣工虽仍不好,却足显诚意,且这香囊也正如闻叙白此人,一袭青衫,笔挺如竹。
乔绾松了一口气,对闻叙白笑了笑,随着丫鬟一同回了宴客堂。
她去得早些,知州府门前马车并不多,乔绾给了张伯几钱银子,要他去附近的茶楼吃些茶取取暖,转头便看见秦夫人由丫鬟搀着朝她走来。
以往她遇见过阴阳怪气调侃她“骄纵蛮横”的人,总是牙尖嘴利地回过去或是打回去,可这样善意的调侃反而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乔绾忙捡了起来,掸了掸上方并不存在的尘土:“前些时日叙白曾送我玉簪,我想了想,须得回赠些什么,便……备了这香囊。”
乔绾疑惑地回头看去,不远处的长廊,一袭白衣的闻叙白正看着这边,一旁还跟着几名笑闹的书生。
乔绾看了眼空荡荡的座位,心中彻底轻松下来,落座到秦夫人左手侧。
所幸秦夫人派来了丫鬟唤她:“乔姑娘,闻公子,筵宴便要开始了。”
“这是何物?”秦夫人果真被掉落在地的东西吸引了视线。
“这不是来接你?”秦夫人打趣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便朝庭院走,边走边道,“叙白和他那些同窗正在后院的庭池旁呢。”
乔绾顿了下,如常笑开:“萍水相逢一场,没什么关系。”
乔绾笑了笑,走上前没等动作,秦夫人便已抓住了她的手:“宛娘,你来得倒早。”
秦夫人看了看乔绾,又低头看了眼香囊,目光落在右下角的字上,顷刻笑开:“原是这般,倒是我想多了,”说着,她侧眼看向乔绾身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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