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有失。
人事任命的争议,高拱是可以理解的,他愤怒的是,那么多牛叉的老资格人物,都被老夫一一整死或者整下台,陈以勤、李春芳、殷士儋,连赵贞吉也是奄奄一息,你张居正个毛头小子,竟敢跳出来找麻烦,是老高给了你好脸嘛?
朝会以高拱的大嗓门儿告终,隆庆皇帝跑了半天龙套,留下一句台词,“依先生所言。”
张齐的任命被强行通过,张居正连保留意见的权利都没有。
张居正做了一个必须要做的姿态,这个姿态的代价就是,他得罪了高拱。
这是现阶段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代价。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高拱,恐怕不会对张居正留手。
夜里,张居正深坐在书房的椅子里,愁眉不展。
对面,坐着的,是他的同乡,翰林院掌院学士申时行。
他的职务是个火山口,日子也难过,因为翰林院,也深深不受高拱喜欢。
“阁老,辅大人,辅大人他……”申时行率先开口,叹了口气,引用了一个名言警句。
“此诚不可与争锋。”
“哼,便宜了那赵贞吉”张居正浓眉一掀,“只怕这与那老狐狸脱不了干系”
“……”申时行陷入了沉吟,“赵贞吉欲罢不能,想要脱身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本想隔岸观火,却不料,被人使了一招李代桃僵,赵贞吉屹立朝堂数十载不倒,非为无因。”张居正开始唏嘘不已,高拱的强势和睚眦必报给了他沉重的压力。
“不错”申时行想到了自己有个门生来过一封信,老赵的阴招儿是直冲着自家来的。
……
“若实在苦无良策”张居正走到窗前,外朝无力抗拒高拱,莫不是要跟宦官交通?
“……”正在出神的申时行却反应过来,“不然,不然,倒是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汝默有何良策?”
“我有个门生,因忤逆赵贞吉被派官西南戎县……”申时行对着张居正娓娓道来。
沉默,良久
“竟有如此良才美玉?”张居正感慨一句,显然何举跟老师沟通感情,没少提林卓。
“汝默,可回信与你那门生,多加勉励,此事”张居正下了决心,“或可一试”
朝廷里不得安宁,戎县也是风起云涌。
最近,驻扎在戎县的守备营过得非常艰辛。
“守备大人,这都快要午时了,今天的锅盖还揭不开怎么破?”营房里的火头找守备告状来了。
“派个人去催催,戎县这些牲口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守备对火头的胖脸有些腻歪。
“大人,我们已经去催过了,说是,让再等等,邓将军那边的全天给养配送完了,剩下的给我们”火头的脸上铺满了一层油,不知道这货偷吃了多少猪头肉,都把自己给同化过去了。
“哼”守备软绵绵的哼了声表达了一下不满,“戎县这些贱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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