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为我错了，是吗？”
楚子衿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他。
他缓缓地松了手，眸子里的渐渐地光黯淡了下去。
那一年他与陆承安决裂，与家人决裂，从此以后只身一人，踏上了一条自己也未曾想过的路，那条路仿佛从头黑到底，一点光亮也看不见。
科考被污蔑时也没有人站在他身边，他孤身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身子摇摇欲坠，最后失足跌入了湖底。
楚怀卿啊。
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
他自己都没想明白。
“阿卿。”
楚怀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睡在解蕴离的怀里，手还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
他松了手，有些怔神。
“臣回去了，陛下。”
楚怀卿起身拿了衣服便开始穿，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觉得有点儿麻。
“天色已晚，还是留下吧。”
楚怀卿看了看窗，这才发现外面已经暗了，房内也点起了烛火。
他还未回过神便被解蕴离从身后抱住了，男人在他耳畔问道：“今日是不是做噩梦了？”
“别回去了，朕哄哄你，嗯？”
楚怀卿感觉耳畔都是他的呼吸声，又湿又热。
“朕的楚大人最厉害。”
楚怀卿垂着眸子没有答话，解蕴离跟他说悄悄话似的继续道：“楚大人替朕排忧解难，比那些老匹夫厉害多了。”
“朕初见你时，觉得你性子清冷不好相处。”解蕴离一边回忆一边轻声细语地道：“许多次朕都远远地看着你，心底琢磨着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卿相，看起来才多大。”
他缓缓地摩挲着少年葱白的手指，继续道：“朕登基后才渐渐与你有了些接触，你性子虽冷却为人和善，对政事也有着独特的见解，朕很欣赏你。”
“朕的楚大人举世无双，无可比拟。”
“这太平盛世没了你哪能成呢。”
楚怀卿如白玉般的脸颊微微泛红，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与他在湖边谈话的年轻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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