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监宫娥跟着,只一路随冉成渊向内廷走去。
“冉卿家……在宫中可还住得惯?”
“陛下亲派人照顾,自是好得很。”冉成渊表情淡漠,夏念芝朦朦胧胧,脚步虚浮,他顿了顿,竟直接打横抱起了他。
辛亦的神色变了几变。
“冉成渊,玩-物丧志的道理,你不是不懂吧?”
“这怎能叫玩-物,”冉成渊许是怕夏念芝在怀中不舒服,抬起他的两个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臂弯中,“这叫两情相悦。陛下,您身为君王,怕是不懂。”
“你又懂了?”辛亦怒了,低吼道,“你跟朕装什么装?别人不清楚,可朕知道,你不过是条无情无心的恶犬罢了!你爹当日纵是惨死在你面前,你怕是连眼都不会眨一下吧。就你这样的人,现在却同这个小医官装作一副情深的样子糊弄朕,可笑至极!”
“这世间谁都可能懂得感情,唯你不会懂。”
“因为你,根本没有心。”
“别以为太后能保你一世。你可别忘了自己是谁的狗。敢背叛大卫,我保证你会比你爹死得……痛苦百万倍!”
辛亦一向温和的脸上一派肃杀,他凶狠地盯住冉成渊,面容可怖,语毕,便拂袖而去。
独留冉成渊一人,立于深宫苑内,眸如死水。
他垂下眼,看了看怀里的人儿。
夏念芝昏沉地转了转脸,将脑袋埋进了冉成渊的怀中,小声呓语道,“冉成渊……”
这小傻子不会叫他尊称,从来都是无礼地直呼名讳。
冉成渊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叫我渊。”
“渊……渊……”
夏念芝乖巧地应了。
冉成渊的神色沉寂下来,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
夏念芝再睁开眼时,已入了深夜。
他揉了揉脑袋,讶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雕花木榻上。
这木榻甚是豪华,香帐罗衾,丝织的被褥盖在身上好软和。
夏念芝弓起身子往被里钻了钻。
可很快,他就被一双大手给捞出来了。
冉成渊居然也坐在榻上,他的脸笼在房内燃起的明明灭灭的烛光中,投下一片暗影,看不真切。
夏念芝惊慌地直起身子,结结巴巴地道,“你怎么和我……和我在同一个……”
“你不是成天念叨要和我灵修吗?”
冉成渊面色冷峻,指尖在夏念芝单薄的里衣衣襟上轻绕,“怎么?怕了?”
“我不怕。”夏念芝声若蚊呐。
冉成渊轻笑了笑,吻上了他。
……
怎么……怎么会这么痛……比每次取血还要痛上千百倍。
如同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喉里发出几声哽咽。
冉成渊却是表情未变,“想待在我身边这点痛都受不了?”
“我……我不怕痛……我是仙草……我只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哭……”
夏念芝仍在嘴硬,“一点儿也不痛……呜呜……”
夏念芝是不大会哭闹的,但此刻却是终于忍不住睁大眼,无声地簌簌落下两行眼泪。
……
抱住小草来到浴桶边,让小草靠在自己臂弯中,清洗起弄脏了的草。
夏念芝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得血迹斑斑,整个人倦倦的,小脸惨白,身子也抖得厉害。
冉成渊吻了吻他,手指没入他被汗水浸湿的发间。
“我也没同他人行过这事。以后我温柔点。”
夏念芝眼角的眼泪还未干涸,愣愣地点点头,抱紧了冉成渊,气息微弱地道,“我不痛的。”
冉成渊的手滞住了。
他又吻上夏念芝,“既是这样……我们再来一次罢。”
说完也不顾夏念芝的挣扎,又
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掌心凝力,在欢-时,将一股真气悄悄打入了夏念芝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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