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青渔翅膀缺了那么大一块儿，那证明腿应该也是有问题的，可为什么医生说腿没问题？
赏南却想，说是虫子，好像也可以。
康复师年逾七十，是已经退休的老专家，戴着一副老花镜，助手两位，还有跟着他学习的几个学生。
决心要抛弃和背叛，从来都不会受时间长短约束，坚定的选择也是。
赏南看着翟青渔的笑容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赏南一脸困倦地开了门，看了看，问李七栋，“卫杰呢？”
“这是心理上的问题，这不在我的专业范围。”老医师说道。
轮椅的自身重量虽然很重，但有轮子，推着走也不怎么感到吃力，赏南推着轮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现在还是不想站起来吗？”
李七栋非常入情入境，“翟先生一定是当时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不过这难道不算医疗事故吗？”
赏南动作一顿，他想起来，翟青渔亲过他的脖子，就在他拥抱住翟青渔以后，虽然有点重，有点疼，但之后他也没照过镜子，所以完全不知道翟青渔在自己脖子上面留下了痕迹。
赏南听到这里时，他已经明了了，他知道翟青渔没有残，也知道是他父母串通医师在欺骗他，但在之后，是翟青渔自己不想站起来，时间长了，他就真的无法再靠自己站起来了。
但又听见李七栋改口说：“不是疙瘩哎，就是那一块特别红。”
他现在只能顺着李七栋的猜测往下说，“那可能是什么东西在脖子上爬了一下。”
他问题一个接一个，“今天腿没有问题，为什么你的翅膀会缺那么大一块地方？”
疙瘩？什么疙瘩？赏南手掌在脖子上摸了一遍，没摸到什么疙瘩。
老医生说道：“按理来说，他这腿本来就没有残啊，只能说当时伤得比较重，做最普通的康复疗程就能恢复，这病历谁写的？牛头不对马嘴的，普通的骨折是怎么写成致残的？还有，腿伤好了之后，您应该已经可以自主站起来了，您是不是心理上……还有问题？”
赏南直起上身，手臂搭上翟青渔的肩膀，拥抱住了翟青渔，而蝴蝶的羽翅，也在被拥抱的同时，主动同时回抱住了怀里的青年。
他们下午要去看康复师。
在蝴蝶的翅翼之中，赏南摇了两下头，“不跑。”
可能是赏南的错觉，赏南莫名觉得，在自己回答完翟青渔之后，蝴蝶的翅翼没之前那么紧绷了，分明松弛了些许。
赏南回过神，“好。”
李七栋一愣，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被赶了，他觉得这是对翟先生的又一大打击，忙点点头，自己找地儿去待着了。
“赏南，你推着我走，可以吗？”翟青渔叫回在走神的赏南。
翟青渔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书，听见赏南说什么东西爬了一下的时候，他抬起了头，在李七栋说他是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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