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悬看了一眼赏南，拒绝得很利落，“它们只会制造麻烦，店里已经足够它们跑了。”
陈悬虽然惊讶他居然还识字，不过也没说什么。
陈悬站起来去卧室拿手机接电话，赏南跟在他脚后跟后边跑，他就想听听付东余给陈悬打电话是做什么，感觉陈悬身上的秘密都和付东余一家有关。
店里白天晚上都要亮着灯才行，不过就算下雨，客流量也没受到什么影响。
“哥，电话，你老师的。”
“洗脸的，洗手的，洗脚的，洗澡的，洗屁股的。”09给阿南一一介绍着使用方法，“这是浴缸，好像做大了……”它奋力地将一个大浴缸举起来，看不出材质，落在桌子上，砰的一声，“怎么样，可以吧？”
陈悬真的是很无情。
好吧，陈悬本来就是怪物，他没有感情这种东西。
伤心就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它们开心起来，跑到棉花娃娃那边去试了新衣服。
赏南回到了C6旁边坐下，C6摆摆手，“没关系，不能出去也没关系，我们也不想给爸爸制造麻烦。”
赏南在陈悬吃饭的时候看过账本，流水非常可观，工作日的流水比周六周日两天的流水稍低，但每个月的总营业额都差不多，上个月甚至直逼七位数。
“手机。”陈悬朝他伸手。
“还有毛巾，毛巾最好做，我做了好多条，”09献宝一样抱着一堆五颜六色的布条，整整齐齐地码在浴缸里，“一定够用。”
“……”赏南沉默了几秒钟，“我懒得拿，太重了。”
赏南趴在陈悬卧室的大书桌上面往窗外看，他在楼上呆了几天之后才知道主卧出去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但最近几个月甚至一年，陈悬可能都没管过。
这会儿夏天还没过，所以空气也不算冷。
意识到这一点的陈悬，身形微顿，它一个傀儡，是怎么创造出阿南这样一个娃娃的？真是神奇。
城里绵延不绝地下了好几天雨，天连续几天都非常阴沉，空气也变成了令人感到不适的潮热。
难怪养得起这么多娃。
赏南继续接收着它们给自己做的生活用品，小到可怜，可给自己使用刚刚好。
“为什么？”
陈悬真有钱。
“哥，它们让我跟你说，它们也想出去玩。”赏南想起来自己来找陈悬的目的，走过去拽了拽陈悬的衣袖。
没开免提，赏南只能通过14得知付东余在手机那一头具体说了什么。
“付暄情况不太好，体温忽然降到了32。”
“陈悬，我已经把工作间给你准备好了，你现在能来一趟吗？”
“你两个肾长得如何了？今晚能先取一个给付暄吗？”付东余的语气小心翼翼的，几乎算是捧着陈悬了，捧着他儿子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赏南脑子里嗡的一声，的确是嗡了一声，两只耳朵里边嗡嗡直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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