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出事，你爸也不会变成这样，我们自作自受啊。”
“哦。”
“哦。”
“那明天早上我们早点过去，”赏南叉了块苹果喂进陈悬的嘴里，“付暄？”
“好。”赏南答应之后，突然好奇，“你不生气吗？”
“有这个概率，”赏南说道，“但也有可能都会好。”
“不太好意思打扰你吧，”陈悬眼神幽幽，“他们愧疚得很。”
可事实却是，直到现在，陈悬都还在管着两老，只是以另外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身份，不用被父母亲情控制。
“哎呀，哎呀哎呀，”她看见赏南和陈悬，”高兴得手足无措，“怎么回来也没说给家里打个电话，家里什么菜可都没有了。”
小房子跟前段时间相比已经是大变样，秋天来了，鱼塘边的绿草已经在慢慢枯萎，围绕着院落的一圈绿植也都在慢慢衰败凋零，院子里飘满了屋后竹林落下来的落叶，像是好久没人打扫过了，落了厚厚的一地。
“说好的，知道了。”
卫淑带着两人去到一楼付东余静静躺着的房间，屋子里的中药味比卫淑身上的可要浓重多了，付东余变成了一个小老头儿，脸色灰败，脸上戴着氧气面罩，床边立着一个大号氧气瓶，床头的心电监护看着很破旧，上头跳动的数字倒是很清晰。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石头可以变成眼睛，为什么陈悬可以救治他的眼睛，他什么都没问。
陈悬笑着吻住赏南的唇。
次日，陈悬带着赏南回家，本来是空手去，赏南拉着陈悬买了大包小包的保健品回去，“他们年纪大了，应该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陈悬听见这个名字，先是微愣，最后莫名笑起来，“你叫我什么？”
“老师怎么样了？”陈悬问卫淑。
“嗯，”陈悬不关心其他人，能问一句已经是特例，“老师生病了，明天我们回去一趟吧。”
“生病了？”赏南愣了一下，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他们没和我说。”
赏南回到厨房，陈悬正在切水果，对方用厨房纸擦拭着水果刀，“他没说什么？”
陈悬面无表情地看着卫淑抹眼泪，他移走目光，看向屋内，“带我去看看老师吧。”
塞林没有追问许多，他靠着沙发不说话，在赏南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忽然伸手，一把抓住了赏南的衣服，“先别告诉我家里，他们会担心。”
“这人呛了水，医生又说是脑梗，又说……”卫淑对着陈悬抹起眼泪来，喊的却是付暄的小名，“又说因为常年都绷得紧，这人一下子，就垮了，医生说，你爸多半是醒不过来了。”
“在酒店里，你被阿娜迷晕了，她挖了你的眼睛，我和陈悬尽力保住了你的一只眼球装了回去，另外一只眼球已经被阿娜吃掉了，所以我们在你的眼眶里装了一块石头，”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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