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水果糖。”
“那兄弟你开个价吧。”吕正阳道。
“好说。”隋戈说，“整数吧。一枚一个亿，我可以给你们提供二十枚。”
“什么？”吕正阳骇然道，“一个亿？你是卖核弹还是卖丹药啊？你这是要抢人还是吃人啊？”
“吕大哥，你不用故意反应那么强烈好不好。”隋戈说，“大家都是业内人士，所以价格什么的都很清楚。以我那丹药的成色，一个亿，其实根本不算高价。”
“唉……”吕正阳叹道，“兄弟啊，我们预算吃紧啊。你一粒精元丹就要我们一个亿，这……这我们九组哪里吃得消啊。”
“少跟我哭穷了。”隋戈说，“吕大哥，你这人不厚道啊。过年前的时候，我看到一则新闻，说你们国家机关准备在年底突击花掉三万亿，这算是财政吃紧啊？还有，你没看茅台酒，又涨价了么，你们肚子里面，不知道喝进去多少呢。”
“隋兄弟，惭愧啊。不过，我们不是那些人啊。”吕正阳道，“我们可是实实在在为国家、民族做事的。”
“别谈钱了，谈钱伤感情。”隋戈说，“总之，虽然我佩服你们‘龙腾’的风骨。但是，价格方面，真的没什么好谈了。我给你们上级的官老爷们省钱，让他们去花天酒地，我他妈不是傻子。”
“这个……”
“好了，想好了再跟我联系。”隋戈说道，直接挂了电话。
这个吕正阳，什么都好，就是一谈钱就跟隋戈哭穷，真是有些婆婆妈妈了。
打发了吕正阳，隋戈去了仙灵草堂基金的办公楼。
这时候快下班了，隋戈打算接唐雨溪下班，然后共进晚餐。
刚进大楼，隋戈就碰上了一个他不愿意碰见的人。
“隋先生——”
尽管隋戈不想跟对方攀谈，但是花雪雁却主动找上了他，“隋先生，我想跟你谈谈。”
“这个……要下班了呢。”隋戈说。
“所以，我只耽搁你几分钟时间。”花雪雁道。
隋戈看样子是无法撇开花雪雁了，于是按下了电梯按钮，说道：“行，我现在去接雨溪下班，那就边走边谈。”
“是关于集团公司的事情……”花雪雁一边跟隋戈进入电梯一边说道，“上一次的事情我有些急躁，现在正式给你道个歉。”
“你都是为公司考虑，无需道歉。”隋戈说，“反而，有你这样尽职尽责的主管，我觉得很好。”
“那好，我就再一次直谏了。”花雪雁道，“这一次虽然集团公司度过了危机，但是我觉得华生药业公司的根本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我觉得，你的那些混混高管的确很有问题，你应该重新考虑换掉他们……”
“花主管。”隋戈打断了花雪雁的话，“我想，你的看法可能有些问题。我知道，你是在国外受过精英教育的人，管理公司、金融方面的业务都很有经验。但是，你对华夏的国情还是有些不太了解。这么说吧，如果华生药业公司要扩建厂房，让你去批地，你需要多少能够拿到审批程序？”
“这个……按照正常程序，估计三个月吧，毕竟我们华夏机关部门的办事效率……”
“但是，我让山熊去做，他几天就可以搞定了。”隋戈说，“所以，你明白了我的意思？”
花雪雁想了想，似乎终于转过弯来，“我明白了。物尽所用、人尽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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