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既然如此,干嘛要犹豫挣扎?不知为何她最深厌自我折磨。
“所以,我们先从称谓上改变。”老是这样连名带姓地喊对方,发展的进度会很慢。
他听着很怪,又说不出來哪里怪。
“怎么,你不愿意?”她不乐了,冷冷地看他。
他最好别告诉她,他愿意“捡”她回來,只是因为同情,并不是旧情。
他有注意到,她刚才真的说了很多话,之前的她,有时候可以一天都懒得说一句话。
所以,现在真是难为她了。
“问问,,”他尴尬、听话地喊。
只要她喜欢,对她的病情有帮助,他可以强忍不自在。
“恩,就是这样。”松了一口气,她终于又笑了。
她知道,她可能对不起他,但是过去的事情她沒有办法改变,如果他愿意,她希望大家能重新开始。
他准备下车了,低头解安全带,但是,毫无防备的,唇间居然有温热触感。
他一震,抬颔,顿时,四片唇碰个了正着。
严格说來,那只是蜻蜓点水的短暂碰触,甚至不到十秒,但是,够他震撼到如被原子弹轰炸了般。
“以后,我叫你‘诚’吧。”她露出笑容。
之所以亲他,是因为,她想给足诚意。
按抚住唇,这突如其來的意外,让赵士诚半天也反应不过來。
……
这两个月里,贺毅活在水深火热中。
他在心口发过誓,从此以后要照顾、珍惜一辈子的人,象人间蒸发一样,突然不见了,而他必须要解决和面对的“问題”,居然同样人间蒸发了。
两个人女人同时都消失了。
当他在医院门口,因为理亏又惧怕见到贺太太冰冷而暴怒的眼神,所以,一个犹豫下,就不见了贺太太的同一天,原本约好下午去做手术的晓雯也匆匆搬出了公寓,不见了踪影。
他焦头烂额。
这两个月,他这里要顾,那里要找,最终好象两头都沒有成果。
他曾在贺太太的住处,蹲点了好几天,后來发现越來越不对劲,那里无论什么时间,窗户里永远沒有透出灯光。然后,他去上海找岳父岳母,从起初的被避而不见,到最后终于被他烦到不耐了,岳母告知予问已被送到美国的一亲戚家休养了。
美国啊!隔着一个太平洋,不是他想去就能马上到达的地方。
于是,他又浪费了一些时间去办理美国签证的申请,又是材料又是资产证明,还得和大使馆预约时间,最更命的是,也许他的样子看起來太焦急,很象那种会赖在美国就不走的人,导致他被拒签了。
他找了很多很多关系,搞定了签证已经一个半月的时间过去了,他马上订了机票飞到美国,但是,找到她的亲戚家,他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从美国回到家,望着一室的清冷,不再有那道矜淡的纤影守侯,不再有让人齿颊留香的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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