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方殷也放下筷子，摁了桌边的服务铃，服务员进来将餐盘收走，然后上了一壶茶。
“说说吧。”方殷拿着茶杯，边给苏可倒茶边说。
“什么？”苏可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满脸疑惑的看着方殷。
“昨天你说的那些话，什么意思？”方殷将小茶碗放在苏可面前。
“咳咳……就是……”苏可陪着笑脸，窘迫的解释，“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你知道的，人喝醉了以后就没什么意识，所以我……不太知道昨天说了什么话。”
方殷放下茶具，“不太知道，还是不想知道？我可以帮你回忆。”
“不不，我差不多能记起来，你给我点时间，我这……”苏可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什么都不管。
“行，那你仔细想想，我不着急。”
方殷慢悠悠的品了口茶，面上挂着和善的笑容，给苏可造成一种她什么错都没犯的错觉。
认真思考许久，苏可发现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给自己挖坑。刚才说差不多能记起来，方殷顺着她的话，让她仔细思考，这不就相当于让她主动承认错误吗？
但是她记不起来啊！
还有，错误可以犯，但决不能主动承认。如果这次承认了，那以后方殷拿捏她不是更方便了吗？
这么想着，苏可本来有些畏畏缩缩，现在也不怕了，挺起胸脯问：“我就算想不起来能怎样？”
看着判若两人的苏可，方殷不紧不慢啜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那我帮你想想，你昨天喝醉了之后我送你回家，先是跟我闹。我也喝醉了，就忍着没跟你吵，结果你不如意了，拿起客厅里的东西就开始砸。”
事情应该是他说的这样，苏可刚壮好的胆，这会儿又不敢看方殷了，结结巴巴的说：“昨天确实是……我喝醉了，也是能理解……的吧？”
苏可的手不停的搅着衣角，纠结的不得了。到底是按顾影怜昨天说的那样，跟方殷把话说清楚。还是用喝醉了这个理由，把吵架的事情糊弄过去？
“你怎么闹都可以，为什么提分手？”方殷表情严肃了许多。
“那你还……”苏可下意识想要怼回去，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又硬生生停下了。
“还什么？还怀疑你送的画是假的？”
“对！”提到这个苏可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你凭什么怀疑画是假的？我堂堂苏家大小姐，有必要送你一副假画？！”
“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解释，你就吵起来了，”方殷无奈的笑了笑，这件事也算闹了个大乌龙。
等他跟苏可解释完，她难以置信的问：“你的意思是——陆纪骗你？”
方殷点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暂时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不过我怀疑，一定跟陆家的内斗有关系。他拉拢了我，就等于拉拢了方家。”
“他想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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