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心里想归想，但是方源反倒满脸笑容的道“别的？不知道你们说的别的，指的是什么？！”
列兹尼可夫舔了舔嘴唇，拿出上面发给他们的指令，缓声道“这是戈尔巴乔夫先生给我们的指令，在这指令的最后清楚的写着，我部当如数交付装备，如有不足，可经过商讨后进行适当删减添加。”
方源不太明白列兹尼可夫的意思，疑惑的看了对方一眼，一旁的克拉夫丘克却笑着道“我们确实缺一些东西不能交付，所以我们想和方先生研究商讨……看看能不能更换其他的东西，你们想要，而我们有的东西！”
方源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好家伙，不愧是给苏维埃行刑的刽子手，这才八六年呢？你这么早就想着肢解苏维埃了么？带着一批人在这想着变卖苏维埃的装备？
其实放在以往，克拉夫丘克真不敢这样搞，但这次是个好机会啊！你戈尔巴乔夫自己下的指令，那就别怪我们了。
实际上克拉夫丘克这人，虽然是苏维埃的官员，但是骨子里对苏维埃就没有情感，因为他本质上来说……其实是个波兰人。
当时波兰被苏维埃和德意志瓜分了，后来机缘巧合下复国成功，但有些土地已经被吞并，想要也要不回来，而克拉夫丘克在小时候，还是波兰人，只是后来因为吞来吞去的事情，才变成乌克兰人，加入苏维埃的。
所以这老小子在肢解苏维埃的时候，才这么卖力，人家这是报仇雪恨呢。
方源沉吟了片刻，然后问道“你们有什么？”
列兹尼可夫犹豫了一下，然后道“除了少数几样外，你都可以提。”
方源心跳加速，少数几样是哪几样？
核弹？
这个肯定不可能，再说咱们自己也有，没必要在这上面花钱，而且对方敢卖，自己也不敢买，买了还想回国么？
航母？
这个也不可能，苏维埃总共也没几艘，等到苏维埃解体的时候，倒是能够动手，但现在肯定不可能。
想来想去，方源心里一亮，忽然道“白天鹅能卖么！？”
方源这话一问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所谓白天鹅，指的是图-160轰炸机，被视为全世界最强大的轰炸机之一，经常和其比较的是美利坚的B2轰炸机，而且在对比中，除了隐身能力之外，其他的都是图-160更强！
白天鹅的外号，并不是形容图-160脆弱，而是其外形优雅，堪称航天业的绝美杀手，简单点来说，又帅又能打。
可方源这话，列兹尼可夫他们谁也不敢接，图-160虽然早就设计并且开始制造了，可问题是……也是等到1987年，苏维埃才将其服役，现在还是教练机的状态，没有戈尔巴乔夫张嘴，谁敢把白天鹅卖给方源？
方源见众人沉默，而不是第一时间反驳，反倒心中一热，手指激动的甚至有些颤抖了，因为方源很明白，如果事不可为，这些人绝对会第一时间反驳自己，他们没有，就说明……这事有谱，即使他们自己还没意识到，但方源察觉到了，他们需要一个能够让他们放弃底线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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