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向阳现在焦头烂额的样子，你忍心继续这么疯傻下去吗？快点清醒过来，告诉我们当年滕辛到底经历了什么，告诉我们老a到底是谁！”
苗舒曼憨憨笑着，嘴巴里重复着袁依菲的话，“老a……老a……”
她一边傻笑，一边捏捏自己的耳朵，可袁依菲并没有留意到这些动作。
下午，警局。
李警官整理好各种证据资料，他同朱梦见了面。
不过才一天的时间而已，朱梦因为没有服用药物，整个人开始有点不正常，时不时冒着虚汗，脸色白得不像正常人，坐在椅子上左挪挪右挪挪，根本就坐不住。
李警官坐在朱梦的正对面，还未开口说话，满眼红血丝的朱梦便冲着李警官询问道，“是有人来救我了吧？我是被冤枉的，我是无辜的，你是来放我走的，对吧？”
朱梦巡视着整间屋子，她浑身不适，她很想挣脱双手的束缚，然后挠挠身上发痒的部位，她觉得身上有小虫子在爬，她难受得无法思考。
李警官开了口，“你就死心吧，没有人会来救你，如果你主动交代，我还能酌情处理，”
朱梦瞪大眼，摇着头，“不，我没犯错！我是无辜的！向阳呢？你把向阳叫过来！我有话要跟他说！他会帮我的，他必须帮我！”
李警官皱眉，“向阳为什么要帮你？你不是早都离开向家了吗？向阳怎么可能帮你？”
朱梦眼神慌张，她满头虚汗，“向阳就是会帮我，他一定会帮我！”
李警官断然道，“没有人能帮你，我劝你现在赶紧坦白，不然等我整理好证据链，你的罪行只会更重。”
李警官再次道，“老a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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