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柔软的果实炸裂开来就有黏腻的甜香。
两人的喘息之中夹杂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些毫无意义的话语让他反复去寻找着爱的证据，熟到腐烂的果实直到最后一刻仍在索取着更赖以存的营养。爱的言语、信息素的耦合、水液的浇灌，还有眼睛的注视。
“看着我……求求你，看着我……”
“……”
我有点无语，还看向了斐瑞，他匍匐着，蓝色的眼睛里尽泪水。些泪水浸润了他的眼睫，从眼角流出，又落在潮红的脸颊上。
我深呼一口气，抚摸着他的脑袋，低声道：“到这一步，你就开心了吗？”我的手指从他发丝里落下时，他立刻扶着了，望着我。
斐瑞的吻和泪水都落在我的脸颊上。
直到最后，他也紧紧搂着我的腰，甚至蜷缩着身体，想要如同动物一般缩进我的怀里。
斐瑞将子拉到了最高，几乎罩住我和他的头。
在这朦胧的，带着暗色的小小空间里，他的声音响起，“你逼疯了我，你不能怪我。”
我很想嘲讽他几句，但想了想，这种这辈子也吃不到么苦头，说疯就疯也正常的。于我道：“我的名声已经差到再不可能差的程度了，你要怎么威胁我求你呢？”
我说完，我觉他的肩膀颤动了下。
他仰着头望我，昏暗的光芒中，他蓝色的眼睛里也颤动起来。
我笑了下，继续道：“抱歉，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我来告别的。没错，议长的位置我得不到了，但我做了一些交换。在竞选结束后，有些人愿意帮我脱离在的身份，届时我会离开内环城，换个身份重新开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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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角，小小的空间里，肌肤的热气混合着茶花信息素的味道。
斐瑞动了动，衣料摩挲的声音响起，他圈着我的腰，逼迫着我更靠近他一些。他的眼睛里有着茫然，话音颤抖，“你到在还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话吗？像你这样的人，你绝不会舍得这些东西的！”
他骤然掀开子，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
我想了下，扶着床边缘下床，道：“对啊，但……我也不想让你赢。”
斐瑞望着我，他的脸色逐渐地沉了起来，蓝色的眼睛凝着我。我过去，很轻地推了下，他坐在床上，仍然紧紧地盯着我，“……所以，你就不想选择我，把我做笑话一样吗？你怎么——”
他捂住了胸口，难以呼吸一般，肩膀颤动着。
几秒后，斐瑞骤然站起身，攥着我的肩膀用力往后推，直到墙角，大声的质问再次响起，“到底谁！你答应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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