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三倒四的话。
不过好歹提炼出东西来了。
下一站就是去最北面的三个省，哪里算是国内一大粮仓了，到那拍关于粮食系统的事。
飞机上张洋听了助理的报告眉头直皱，找一个堕落的，答应采访的就这么难？
难道还要去找小品王帮忙？
刘一菲犹豫着说道：“要不然，让我外婆帮下忙，她还认识不少人的。”
张洋也知道这一点，可这个堕落的人物，外婆帮着找就有用吗？
张洋突然想到，这里好像是刘一菲爷爷那边的朋友比较多。
那还麻烦什么外婆，直接再次麻烦爷爷奶奶就行了。
到了住和行，张洋就准备直接去老家，麻烦自己爷爷的朋友。
就在张洋飞北方的时候，魔都电影节开启了新浪潮论坛。
上午是制片人论坛，没什么好讲的。
下午是青年人论坛，参加的有郭烦，徐光头，薛老师，郭抄抄，方问山，杨采倪，腾魔王。
这个论坛上郭抄抄在大谈导演中心制，还铮铮有词。
大家心里不断吐槽，你他玛要什么导演中心制？
是副导演中心制吧！
一个电影配七个副导演，你怎么敢说话的。
徐光头倒是说了点真话，存在即合理，在国内电影市场行不通。
国内电影乱象丛生，很明显的一个例子排片不公。
这个时候他还良心未泯。
到了郭烦则大谈控制成本，怎么用最少的钱办最大的事，还不浪费。
其他人听了莫名其妙，现在电影市场，缺什么都不缺钱。
太多热钱要进来了，张洋点的火，
本来只有张洋一个人的话还没什么。
结果周星星和徐光头也到了十亿以上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赶紧进电影圈去。
他们都忘了，煤老板被影视圈坑了十年，已经要退出影视行业了。
这些人进来的太多，以至于行业内的人都来不及坑。
张洋的飞机还是第一次到北方，
很多第一次看到的人，又是免不了一番参观。
毕竟看图和实物还是有区别的。
下了飞机到酒店休整之后就给爷爷打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什么老朋友在这边。
爷爷只感觉心累，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帮晚辈的忙。
太不容易了。
张洋就此联系上一些人，再到处拜访，寻找愿意接受采访的。
好不容易，一个剥豆子剥烦了，愿意接受张洋的访问。
这可以休息三五天了。
但张洋访谈了一天后，就觉得这货真的不当人子。
这么一大把年纪了。
张洋加快进度，两天就把他采访结束。
出来以后，助理向张洋说道：“最近有个离谱的抗沃剧，都是女性出家人抗沃。”
刘一菲在一旁听了都觉得离谱，就问道：“谁演的？”
助理说道：“张违建，惠影洪。”
张洋有点不可置信，看向助理说道：“那个港岛的一代打星？”
助理点点头，好
家伙这烂片你也演？
是什么让你变成这个样子？
张洋想了想说道：“那就报到整治小组那边吧！”
助理点点头，但又但张洋耳旁轻声继续说话。
张洋听了向助理确定问道：“是不是真的？”
上次百里屠苏那个问题，让张洋有点受伤，
他以为会出问题的人，居然还没有问题。
现在这个还没有退团呢，就这么嚣张？
助理点点头：“是那个歪果仁小女孩自己说的，
我们盯着他们组合，很快就发现了。”
张洋心想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张洋问道：“这个事情算是京城发生的，那追过去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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