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凭自己的本事赢得送给沈雁清的。
见沈雁清不动,纪榛担心对方不要,心切道:“我给你系上。”
也不等沈雁清同意,就夺了羊脂玉垂着脑袋灵巧地将物件系在玄色细带。
旁人皆以为夫妻二人积不相能,未曾想今日一见沈雁清似乎并不如传言中那般厌恶纪榛,都有几分稀奇地看着。
若抛去学识认知,二者一个流风回雪,一个秀美娇憨,外形倒是出奇的般配。
“雕虫小技。”
轻蔑的语气打破和洽的画面。
纪榛系好羊脂玉,看向说话之人,是与他在紫云楼有过争执的礼部侍郎之子张镇。
这个纨绔怎么总是没事找事?
纪榛心心念念的羊脂玉已经到手,心爽神怡,又想到临行前沈母的嘱咐,不想跟这人起冲突,瞪人一眼,拉着沈雁清就要走。
张镇因着紫云楼一事对纪榛有诸多不满,至今还被好友笑话他连人尽皆知的草包都辩驳不过,丢足了脸面,哪能任人就这么离开。
“纪榛,你敢不敢跟我比赛马?”
骑术是纪榛的弱项,他半点不上当,“我只想玩儿投壶。”
“你是怕了吧?”
纪榛一仰面,“谁说我.....”
被沈雁清的朗润音色打断,“张大人,非纪榛不作陪,实则是他已与我先相约去看骑射,我二人就先行一步了。”
他也不管张镇如何说,又向李暮洄告退,牵着纪榛往骑射区走去。
纪榛忿忿道:“他一个常年混迹花楼的酒肉饭囊,我还怕了他不成,比就比,有什么大不了.....”
对上沈雁清“我还不知道你几斤几两”的眼神,不甘不愿噤声。
两人漫步前行,微风徐徐,周遭是不停的喝彩声,时不时有人朝他二人投来好事目光。纪榛挨着沈雁清,心里如同注入一汪清泉,叫他四肢百骸都充盈起来,连步履都轻快许多。
若是能一直和沈雁清这般和美该有多好?
纪榛踢走脚下的一颗小石子,抬眼见到兄长就在不远处,欣喜道:“我去寻我哥哥。”
他欲将手从沈雁清掌心里抽出来,未能成功,不解地望向对方。
沈雁清盯视纪榛眉眼间的喜意,几瞬,才缓缓地松开五指。
“我很快就回来。”
纪榛双眸炯亮,抬步往纪决走去。
走出两步,一声惊叫在马场内响起,只见一支划破长空的利箭疾迅地冲向纪榛的面门。
事发突然,纪榛来不及闪避,惊愣地驻在原地。
不远处的纪决和蒋蕴玉见这一幕,皆面色剧变,放下手中事务奔向纪榛。
电光火石间,一双臂膀猛然抱住纪榛的肩头将他往一侧推去,纪榛眼前一花,利箭咻的一声从他耳旁飞过。
他重重摔倒在地,手心狠狠地在沙地上蹭过,褪掉了一层皮,耳边传来一计轻微的闷哼。
纪榛惶惶然去看与他一同倒地之人,见到向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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