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打过两次。”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
被打屁股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小姑娘应该庆幸只有霍尧动过手，不然她的童年一定会特别刺激。
见沈初尘醒了，小护士松了口气，刚才因为病房里没人，大人还在睡觉，她不放心留了下来。
现在亲爹醒了，她也赶紧走出了病房去忙工作去了。
“爸爸……”叶桑慢吞吞挪着步子，背着小手跟小学生一样站好，沈初尘没忍住手痒的揉了一把，轻笑道：“干嘛？”
小姑娘小脑袋蹭了蹭他，揉着眼睛有些困。
她软着小奶音，不确定的道：“爸爸会送桑桑走吗？”
沈初尘没有搭话。
但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他会送她离开这里。
小姑娘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由瘪了瘪嘴，她不想走。
但叶桑也明白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她只是有些想爸爸。
沈初尘看出来了她的不情愿，揉了揉小姑娘脑袋，轻声道：“不是说想要洋娃娃？”
“明天爸爸送给你好不好。”
最迟明天。
他必须送叶桑离开。
然而并不知情的小姑娘眼眸亮了亮，当即背着手小奶音软着说了声好，将毛茸茸的小脑袋拱到了沈初尘怀里，亮晶晶，问：“那爸爸什么时候跟桑桑回家呢。”
“桑桑想爸爸了。”
一个多月没见到面，能不想吗？
沈初尘现在骗起小孩子来已经格外的得心应手了，他眨了眨眼，开口道：“等你过生日的时候。”
她过生日还有好几天呢。
小姑娘不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数学不好的小朋友被绕晕了一圈后甩了甩小脑袋也没管几天，一把扑到了对方怀里，嘟着嘴，小奶音软糯道，“那、那爸爸和桑桑拉钩。”
“好。”对方轻笑了一下，垂下眼轻轻勾住她小手指，和小朋友拉完钩以后对方才肯作罢。
叶桑睫毛扑闪的落了下来，瓷白的小脸干净，郁闷的心情差点没写在脸上。
她其实知道。
爸爸是在哄她。
但叶桑也清楚的很，她不能再添乱了。
小姑娘乖乖的不吵也不闹，沈初尘被她这幅乖巧的模样弄得有些不适应，干脆把人抱在了怀里，低下头将手机递了过去，问：“桑桑要和你家妈妈聊聊天吗？”
小家伙抱着他脖子，瞳仁眨了眨，“要。”
沈初尘指尖落在屏幕，当即将视频播了过去。
叶姒那边不知道在搞什么，过了好半晌才将视频接了，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眼眸微微掀起，看到视频里小姑娘肉嘟嘟的脸蛋，当即有些惊喜道：“桑桑？”
“麻麻！”叶桑打了个滚抱住手机一张小脸都快怼到屏幕上了。
沈初尘看着这嘟着嘴亲他手里上的小蠢货，伸出手弹了一下她脑门，好笑的道：“亲什么呢？”
小姑娘扬着头，一本正经：“亲麻麻。”
沈初尘：“……”
行。
你开心就好。
叶姒随意坐到了沙发上，示意叶桑把手机给沈初尘，她有话要和对方讲。
期间还不忘把叶桑赶走，理由是大人说话小孩子别偷听。
“……”
等小姑娘出了门之后，叶姒笑意敛了敛，淡淡开口道：“明天把我女儿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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