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
净鸢鼻子一酸，当即就要跪下去，却被姜老先生一把握住手臂。
“道谢的话就不必了，这本就是你该得的奖励。”
“眼盲之症在开出第五尾便可以恢复。”
“谢姜老先生……”
净鸢声音有些哽咽。
姜老先生挥了挥手，示意让净鸢下去。
直到这时，姜老先生的视线才落在了林寒的身上。
“你，过来。”
林寒方才还沉浸在姜老的话中，准备多给净鸢练练加快修行的丹药，就被喊到名字，顿了一下，当即迎了上去。
“姜老先生。”
林寒拱手作揖。
姜老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寒，眼里有欣赏之色：“后生可畏。”
他捋了捋胡须，思索片刻后开口道：“可愿，与我赶往边界线一趟？”
林寒一愣，脸上闪过了一丝茫然，但很快又了然。
几乎没有过多思考，便低头应是：“自然愿意。”
“只不过……”
林寒还想说什么，但是下一秒，身体便腾空而起，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万里高空。
林寒眨巴眨巴眼睛，愣了愣，惊呼一声。
衣领子毫无预兆地被松开，林寒猛地瞪大眼睛，嘴角一抽。
“君临！”
林寒刚要召唤君临，却突然落在一块坚硬的鳞甲上。
林寒疑惑地低头，眼底满是震惊。
“蛟蛟……蛟龙！”
他有些结巴了，这倒不能怪他大惊小怪，主要是这最类似龙族的生物，这世间，估摸着也就仅此一条了。
姜老踏空而来，稳稳地站在蛟龙头上，背对林寒提醒了一句。
“手别碰骨刺，很锋利。”
林寒赶忙收回手。
这姜老还真跟后背长了眼睛一般，林寒做什么他都能猜到。
林寒死死地抓住蛟龙鳞片，这高空之上，冷风吹得他浑身打冷战。
金纹鸟虽然也是飞行异兽，但是飞得却很稳很平稳，也不会高空飞行。
而这蛟龙却不一样，这速度，这高度，是压根没打算管林寒的死活。
然而，这种恶劣的环境之下，林寒竟也琢磨出了个应对法门。
当即便聚灵在周身布置下了防护罩，林寒顿时感觉那风阻小了很多，也不用死命扒着蛟龙的鳞片。
站在蛟龙头上的姜老不由得满意一笑：“你这孩子，悟性倒是够高。”
“谢老前辈夸奖。”
林寒盘腿而坐，稳稳当当。
姜老缓缓转过身，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寒：“你可知战场有多危险？”
“再危险，也要去。”
“但我看到你犹豫了。”
姜老缓缓开口，林寒却摇头否认：“我当时想说的是，赤羽小队的伙伴们身上还有伤，我一时半会走不开，想着要看到他们好好的我才能安心。”
“倒是个重情义的，不过，就算你不去，也有人照看，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跟着我去边境。”
林寒有些疑惑了。
不清楚为什么一定要跟着姜老去边境，毕竟自己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吗？
林寒不卑不亢地追问，但却如何都得不到答案。
时间飞逝，转眼间半日过去，天光大亮。
蛟龙的飞行速度，让两人只花了半日便从京城赶到了大夏最南边。
当林寒俯视向下，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船只，林寒不由得神色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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