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歌没有睡，此时正坐在窗边看兵书。
她怕的是莫子夜会再来。
果不其然，莫子夜不让韦德通报，直接走了进来，更是一副神秘的样子，只是一进门，看到凤云歌也抬头看着自己，耸了耸肩膀，笑了：“你果然没睡。”
“臣妾只是担心皇上。”凤云歌觉得这话说的有些拗口，她只是怕他罢了。
莫子夜很受用：“其实也没什么事。”
刚刚的事情，他还是有些气恼的，莫临风这是叛国通敌。
放下手中的兵书，凤云歌上前替莫子夜脱下外衫，扶着他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不等离开，便被莫子夜握着手臂按坐在了他的腿上。
让凤云歌如坐针毡，却不敢起身。
只能忍着。
“莫临风要打回来。”莫子夜很自然的搂紧凤云歌的腰身，叹息一声：“他把自己的路走死了，永远也别想回头了。”
其实这也是他想要的。
他一句话，莫临风就是大莫的叛徒，就算他有兵力打回大莫，也被天下人不耻，无法名正言顺。
“二王爷还真是糊涂。”凤云歌也没想到莫临风走了这一步，看来，他应该是有什么把柄被大南握了，不然不会这么配合的当一颗棋子。
南长风当然不会凭白无故冒着风险救他了。
“的确！”莫子夜点头，却没怎么在意。
他从来不把这大南皇朝放在眼里。
所以，才会派了重池，而且只带了两万人马。
“只是，二王爷比任何人都了解大莫的实力。”凤云歌还是提醒了一句，她坐在莫子夜的腿上，大气都不敢喘，动作很僵硬，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莫子夜会突然发疯。
这是皇家别苑，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根本避不开他的纠缠。
好在，他们现在谈论的是军事上的问题。
话题不算敏/感。
莫子夜也点了点头：“就像你当初也很了解大莫，了解他。”
他不想提起肖震霆这三个字。
不过这个他字，他也说的不情不愿。
“陛下……”凤云歌一时间不明白莫子夜是什么意思，当初她的确助秦暮白夺了三座城池，打得肖震霆无力还手，应接不暇。
其实以她的能力，就算不了解肖震霆，多给她一点时间，也一样能夺下三座城池的。
要知道，肖震霆今天的一切，也是她一手帮他打下来的。
没有她，他至少要再奋斗十年，拼杀十年。
“算了，都过去了。”莫子夜却不想继续说了：“依你之见，这一次莫临风的目的是什么？”
“应该不是二王爷的目的。”凤云歌眯了眸子：“这应该是大南的试探。”
现在大南手里多了莫临风这颗棋子，当然会好好利用一下了。
“而且二王爷在朝中这么多年，一定也有自己的势力，陛下，定要小心。”凤云歌挣扎了一下，莫子夜顺势松手，让她站了起来。
他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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