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回,你等我啊!”便随着大流挤出了教室。
余惟哦了声,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才收了手机懒洋洋站起来准备上外头等。
刚一转身,外套衣摆就被人从背后伸手拉住。
余惟扭头一看,拉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吃了豆腐还翻脸不搭理人的大学神。
“又干嘛?”余惟垮着一张脸,没好气地把衣服往回扯了扯。
温别宴没用力,顺势就松了手。
“别生气了好吗?”他低声说:“一周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冷战。”
余惟比温别宴高一些,后者说话时得微微昂起头,干干净净的一双眸子直直看着他。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难过,嘴角拉得笔直,从未关严实的窗户挤进来的风撩动了额前的碎发,露出更大面积的光洁的额头,显得年纪更小,少年气也更重了。
余惟目光扫过,才发现他左眼眼尾靠近太阳穴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痣。
很好,同样的套路又来了。
这次更过分,还使上了下三滥的美人计?
......所以恢复个鸡毛啊,根本就没有!
余惟有点崩溃。
而且他发现这人不仅脑子出了问题,还爱上了钻牛角尖:“谁跟你冷战了,咱俩不一直在正面火拼吗!大哥,大学神,我都说了多少遍我没生气没生气,你怎么就是不信!”
温别宴睫毛几颤,眼尾耷拉下来:“我知道你生气了,你之前从来不会这么叫我的。”
余惟:“不这么叫那样怎么叫??”
温别宴:“宴宴。”
余惟:“......?”
啥玩意儿?
“宴宴。”温别宴一字一顿:“你总是要吵着要叫我宴宴,一开始我不同意,你还耍赖,怪我不够喜欢你。”
余惟:“.........”
宴,宴?
是他的世界观出现了偏差吗...不然怎么感觉他俩这时空关系这么错乱?
用力揉了把脸:“大哥,话不是这么说好吗?我说你——”
余惟话没说话,就被对方毫无预兆的动作打断了。
温别宴忽然往前一步,现在他面前抬手握住他的手臂,垂下的脑袋正好搁在他颈窝,是完全依赖亲昵的姿态。
“我真的知道错了……”
一贯清冷的嗓音低软下来,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示弱一股脑灌入耳膜。
柔软的发梢在锁骨上方扫出一阵痒意。
同余惟这一刻的呼吸一样,风好像停了,摇落在桌面的斑驳树影也止住了晃动。
啪。
什么东西落在地上摔出一阵不小的动静,两个人都被惊到了,齐齐转头看过去,
教室门外,钱讳用活见鬼的表情一脸震惊地望着他们,双手还僵硬地举着,脚边不远的地方安静躺着一只手机,不惊不喜,全场最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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