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减,他挪点,他要跟着挪点,大有不呆在他怀里就不罢休的架势。
余惟拿他没办法了。
认命地把人抱进怀里,由着他在自己怀里寻到最舒服的位置躺好,帮他拉好被子,随后摸过手机给自己定了个七点的闹钟调成震放在枕头边。
今晚就算了,明天早定得早早把人送回房间,不然被温爸爸发现温小花在他房间睡了夜,他怕自己真的会被乱棍打。
空气里的墨香味还没有完全散去。
余惟探手想要关掉夜灯,目光落在怀里omega的睡颜,恍然凝滞。
暖黄的灯光将睫毛在温小花脸打出纤长的阴影,眼线狭长直延伸到眼尾,末端的小痣似乎变成了懒洋洋的棕色,仿佛透着温度,让人很有想要触碰的欲望...
余惟脑子空白了瞬。
等他再反应过时,那颗小痣经覆盖了他薄如羽翼的轻吻。
“.........”
“.........操...”
他在干什么啊!
心虚地迅速拉开距离,再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连忙手忙脚乱关掉夜灯,直到被黑暗覆盖,才有了被隐匿的安全感。
无冒犯无冒犯!
他定是今晚被冻太久,脑子出问题不清醒了!定是这样,没事没事,睡觉就好,睡醒就好......
轻手轻脚把人抱好了,又仔细帮他把被角掖,强迫自己闭眼睛赶紧睡觉,不准再胡思乱想。
本以为又是艰难酝酿睡的夜,却没想到瞌睡得比他想象中要快得,听着怀中人绵软的呼吸,不过片刻,识便渐渐陷入模糊。
嗯,被窝里了个粘人精,连认床的毛病被治愈了。
温别宴第二天是在自己房间醒过的。
迷糊中还以为是自己的记忆出了乱,走出房间,碰温爸爸正在摆放餐具,遍客房门开着,床片整洁,显然人经走了。
漂亮的眉眼盈失望。
原本还以为以起吃早餐。
“小余说家里临时有点事赶着回去,就不留下吃早餐了。”温爸爸往他后指了指,说:“让我给你带个话,说给你准备的礼物经放在你书桌,记得查收。”
温别宴立刻转回房。
书桌小巧个薄木盒子,着不大起眼,外面系了根粉蓝色的缎带,得出系的人非常不熟练,松垮又扭曲,蝴蝶结两边的耳朵不对称,跟他当初次画的爱心有的拼。
都是样的笨拙。
却又爱得钻地。
温别宴对着初升起的阳光笑起。
解开系带打开木盒,小小的木雕人偶跃入眼帘。
不到手掌的长度,雕得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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