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深夜，郭阳和卡列尔兄妹终于回到了海螺果号。
他们抓了不少水灵族的俘虏。
有鲛人，有海马，有蚌精，有皮皮虾…还有大闸蟹。
苏牧怀疑郭阳他们是在每个族类都挑了一些带回来…
这些水灵一族的成员长相天差地别，可有一点非常像——它们的嘴都不是一般的硬。
不管怎么问，都没谁愿意开口。
今天黎明社几乎所有人都忙活了一天，又是大晚上的，比较疲倦，就懒得去认真审讯了。
苏牧和卡列尔将这些水灵一族扔到水库里，便各自回房睡觉。
……
第二天，苏牧也没去管水灵一族。
刑讯逼供什么的，作为典狱长的卡列尔肯定比他在行。
吃完早饭，苏牧便和星野纯夏、黎雅、陈雪烟还有银可可一起用以太之光传回了别墅。
在去沉璧渊找沐璃之前，苏牧准备先去长安城一趟。
他早就跟李令双说要介绍一个仙王朝的公主给她认识了，这次正好履行约定，要不然等到了廷冶教会忙起来，说不定又把这事儿给忘了。
“等会到了长安城，先给你找家客栈落脚，我让李令双过去找你。”
路上，苏牧叮嘱银可可道。
“我们干嘛不直接进宫啊？”银可可眨了眨眼道，“你跟那位公主应该很熟才对吧？”
苏牧翻了个白眼，他跟李令双总共也就见过两次，能称得上很熟吗？
再说了，皇宫是什么地方，哪能想进就进？
他又不是李令双的驸马……
“那你去沉璧渊，又什么时候回来呢？”
银可可说道：“你总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客栈就不管了吧？”
“放心，你不会无聊的。”苏牧说道，“大唐王朝才从普通王朝发展成仙王朝没多久，还有很多体制都不成熟，这方面，你是行家，李令双肯定会好好请教你的。”
“那我有什么好处吗？”银可可问。
“好处啊……钱？”苏牧说道，“她现在可是女帝了，肯定不缺钱。”
“俗不俗啊你，苏牧。”银可可皱了皱鼻子，“背靠着黎明社这棵大树，我会缺钱花吗？”
“……那倒是。”苏牧想了想道，“那天材地宝怎么样？我听诸葛难说李令双幼时曾跟随神一道天的曲盟主游历天下，想来应该收藏了不少宝贝。”
苏牧肯定是不好意思去开口找人家姑娘要东西的，但女孩子之间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李令双看上去也不像个小家子气的人，要是银可可真能要来点仙器法宝什么的，那还真挺赚……
“不要。”银可可依旧表示拒绝，并且义正言辞地说道：“你都说是帮朋友了，我怎么能找人家要报酬呢？”
苏牧直接打出一个问号：“那你刚才还问有什么好处？”
“我是在问你——找你要好处。”银可可有理有据地说道，“李令双是你的朋友，我帮你朋友的忙，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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