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得很好,他是外人眼百战百胜的金牌律师。有能力,有思想,过得很自由。
覃樱觉得自己变成了束缚他的枷锁,他也困住了。
头发上一只大手轻轻抚摸她,这样的动作不带任何旖旎意味,覃樱只品出了浅浅的喜爱和怜惜。很舒服,也没有压迫力。
覃樱知道,如她剧烈反对,周渡最后还是会离开的。可她没有继续反对,兴许是夜色太美,落地窗前的月洒进来,她里前未有的柔和安定,她竟在周渡怀里,找到了久违的安感。
像漂泊多的船只,终于停靠在了港湾。
两人这样安静地拥着,仿若地老天荒,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一样。那只手极尽温柔,覃樱最后舒服到快要睡着了。
他似乎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她迷迷瞪瞪问:“什么。”
他不语,看着窗外的月亮,是说给自己听的三个字。她已经香甜地睡着了,月色如缎,泛着柔和的银白。这样的夜晚,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他盼了整整六。
天将,覃樱醒过来,发现自己霸道地抱着一个人,枕在他手臂上。
周渡早就醒了,见她睁开眼睛,顿了顿,在她耳边说了石破天惊的两个字。
覃樱本来还没清醒,被他这句惊得瞌睡都飞了,他说:“做吗。”
她震惊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周渡,周律师开始不断刷新她的下限。
“不,不不。”
他淡淡回了句:“嗯。”在她脸蛋上亲了亲,等她缓过来,进浴室洗澡去了。
水声哗哗,覃樱头发上一撮呆毛翘起,她捏捏自己胳膊,会疼啊,不是在做梦。
周渡洗完出来,已经穿好衣服,男人睫毛上带着水汽,看上去勾魂夺魄,只有神情依旧是清清冷冷的。
“你被人穿了吗?”覃樱问。
周律师反应了一下什么叫做被“穿了”,他说:“没有,只是想通了一些事情。”
覃樱:“……”你想了两个月,想通的就是这档子事吗?
出乎意料,周渡没有去上班,他待在里,牵着覃樱的手出去买菜,回来让她给他系上围裙,给她做饭吃。
岁月静好,周渡反常得太显,覃樱一眨不眨看着他,试图看出以然。
晚上,他再次睡在她身边。
覃樱提醒她:“昨天是秋,今天不是。”
周渡说:“嗯,不影响,昨天想和你一起睡,今天也想。”
覃樱已经疲惫了,麻木了,泰然自若玩手机。结发现他也凑过来看她玩,好嘛,覃樱玩不下去了,收起来。
于是她又听周律师顶着一张禁欲脸,问她:“不玩的,有兴致吗?”
如不是她理解能力有问题,此兴致应当写作“性致”。
覃樱的回答是抽出自己的枕头,闷住他冷峻的脸:“啊啊啊啊为什么这种问题,你可以淡定地问这么多次啊,再问鲨掉你。”
枕头下,似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非常愉悦,动听至极。
她第一次听周渡这样笑,整个人有片刻怔愣。接着缓过来才惊觉,他们之间的处,已经极其自然了,她开始他玩闹,说出自己内的想法,展露实的一面,而非步步为营算计他。
什么时候她周渡,这样温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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