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看着那小型漩涡，虽然吸收这玩意大补啊，但是草菅人命向来为他所不齿。
助理是第一次见宋哲，乍一听他的问话，迟疑了一下，见到萧天示意后，他心里有了数才继续道：“三个都是女生，第一个女生是死在宿舍楼里，她同寝室室友起床的时候，看到她脸埋在脸盆里，就叫了她一下，结果却发现她死了。法医那边是说，脚打滑，撞到了洗漱台，头一晕，脸蒙在脸盆里，被水给淹死的。但问题是，人要是晕了，怎么可能长时间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被淹死。警方那边是觉得有人趁那女生晕倒，扶着她的身体淹死她的。”
“但问题是，她们寝室总共四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动静，难道没有人察觉吗？而且另外三个女生跟这个死者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根本不会联合动手杀了她。因此学校里谣传是有女鬼作祟，害死了那女生。”
“第二个女生是死在那幢教学楼的二楼厕所间。学校是晚上九点结束晚自习，十点半关灯，不少学生还会学习到十点才回寝室。晚上十点半的时候，那女生没回来，阿姨来查房，问人哪里去了。室友都说不知道，可能是还在教室没回来。那女生格外勤奋，常常是赶点回来洗漱睡觉，阿姨也知道。所以也没在意，只说回来要到她那里报道一下。哪里晓得，十一点多了，还是没动静。这下子室友觉得奇怪了，跟她同桌的妹子忍不住去找了阿姨，说室友还没回来。”
“那宿舍阿姨又上报给了学校，叫了保安去教学楼看看人是不是还在那儿。保安之前去过教学楼，每个教室都是关灯了的，他也就没上去看。通常这个点了，不会有什么学生想不开还在教室里晃荡，说起来晚上的教室阴森森的，有些渗人。”
“结果你猜怎么着，保安没在教室里找到那女生，反倒是在女生厕所找到了那女生。因为女生厕所亮着灯，他就进去看了一下，没想到就瞧见了淹死在洗漱台上的女生。跟前一个女生的死一模一样，也是磕到了额头，栽到了水里，被淹死的。”
“期间，女生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身上也没有被人强制按压留下的痕迹。像是一场意外一样，但是学校关于女鬼的传说却越来越多了。”
助理说着，就打了个寒颤，青天白日地吓出了一声冷汗。宋哲听得意犹未尽，“第三个呢？”
“第三个啊，刚前几天发生的，半夜死在了食堂外面的洗手台上。那洗手台那么长那么宽，居然也被淹死了。这下子，就是不相信有鬼在作祟的人，都不得不相信了。”
食堂那种洗手台安装了十来个水龙头，面积又大，光是要集满水就要好久，按照这种情况要把人顺顺利利地淹死，可不花费很大的功夫。
而且每个女生死的时候都是半夜，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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