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他已是低声呢喃，像是在问自己。
暗夜国主和国师，都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但是有两点，两人却听得清楚，当即露出轻蔑的冷笑。
“本座虔诚信奉祖神，如何该死？你这异族杂碎，难道要弑神逆天？”
“古往今来，这神域只有一位主宰，那就是掌控神域的祖神！你这人族的混蛋，竟然妄想成为主宰？何其可笑！”
听到国主与国师的话，何无恨不曾愤怒，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他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没有丝毫感情波动。
唯有一抹杀机闪过。
他大手一伸，瞬间抓住了国师的头颅，国师拼命挣扎，却也徒劳无用。
“除了复仇和寻找契机之外，我还想做个试验。”
话音落时，他陡然发力，金色手掌瞬间捏爆了国师的头颅。
“嘭！”
国师的神躯化作齑粉，神格也崩裂成三十多块碎片，落入何无恨的掌心中。
暗夜国主亲眼目睹国师被秒杀，竟像鸡蛋一样脆弱，连半点反抗之力也没有，当即心中惊骇。
他自知难逃一死，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色厉内荏的怒喝道：“混蛋！本座是暗夜国主，祖神的虔诚信徒和使者，你不能杀我！”
“你若是敢杀我，祖神就会立刻降临，将你彻底抹杀！”
何无恨听到他的威胁，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竟然点点头，满脸认真的道：“你说的没错，我本来就没打算杀你。”
话音落时，他“嘭”的一拳轰在暗夜国主的额头上。
“咔嚓！”
暗夜国主的神躯，竟然爆裂成了齑粉，自高天上洒落。
他仅剩下一颗神格，神魂也晕眩昏迷了，静静漂浮在何无恨面前。
何无恨大手一挥，将暗夜国主的神格抓住，脚踏天空的朝皇宫废墟走去。
片刻之后，他在皇宫废墟的深处，找到一座残破不堪的神祠。
那座位于地底深处，有强大神阵保护的神祠，里面供奉着古的神像。
高达十丈的神像栩栩如生，质地非常神秘坚韧，堪比最极品的天神器，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
何无恨知道，每个月的月初，暗夜国主就会虔诚祭拜这座神像，将信仰神力通过神像输送给古。
他大手一挥，将那尊神像从青铜底座上拔起，抓在掌心中观察着。
左手是古的神像，右手是暗夜国主的神格。
他皱眉沉思着，低声呢喃道：“究竟哪样东西，才是古的分身？又或者，古的分身要通过哪件东西降临？”
犹豫考虑了一下，他将两样东西收起，开始清扫大战。
皇宫废墟的上空中，漂浮着一万多枚神格碎片。
何无恨施展天神之手，眨眼间就把众多神格碎片都搜刮，装进了包裹空间里。
除此之外，还有皇宫里的宝库，他也耗费了两天时间，将其中的资源宝物全部搜刮。
足足上千万亿的资源，在包裹空间里堆积成几十条山脉，足够他修炼几百万年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何无恨才飘然离开暗夜城，消失无踪了。
三个月后，他出现在暗夜神国的边境，躲在某处荒僻无人的山脉中。
一座烟云笼罩的万丈高峰上，何无恨神色漠然的站在一棵古松下。
他拿出了暗夜国主的神格，以及古的神像，准备动手验证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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