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发，从您手里流动过去的资金，至少也要几个亿吧？哎呦呦，好几个亿的资金，手缝里漏一点，就够普通人奋斗10年的啊！”
小店里就餐的人，也有几个民工模样打扮的，他们都挤在一起吃着廉价食物，刚才没留意这边，现在似乎也认出了孟昭利，眼神中都有些不友好。
“你不吃东西吗？”
孟昭利面无表情，有些不愉快，话里有赶人的意思。
“哦，我吃过了，我这人吧，吃饱了就爱转悠。呵呵，隔老远我就看见了您那辆迈凯伦，至少也要值个五六百万吧？”
“车牌尾号1688，一路发发啊，真是牛牌！别看您低调，停在了街拐角，可我认得，呵呵！”
楚云凡笑呵呵地说着，似乎一点没留意到，孟昭利那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老板，结账！”
那碗猪肺汤，只喝了一口，孟昭利就喊了一句，撂下汤碗走人了。
“孟科长，慢走啊……老板，你不认得他吧，他就是宏发制药厂的孟昭利孟科长，手里管着钱，权力大着呢，我跟他可熟了……”
孟昭利走出了小店，耳朵里还能听到楚云凡跟老板吹牛皮的声音，心里很不舒服。
他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破店吃饭了。
“凡哥，你怎么把他说跑了？而且，你也没提要钱的事儿啊？”
庞伦凑过来，对楚云凡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
“别急，还不到火候。”
楚云凡淡淡一笑，说道：“走，跟上他！”
……
某个并不算太高档的洗浴中心内。
“哎？孟科长，真是太巧了，咱们又见面了，你也来放松放松啊？”
楚云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高声叫了一嗓子。
“哦，陪个客户。”
孟昭利满脸不悦。
“呵呵，别逗了，陪什么客户啊，不过就是搪塞嫂夫人的借口吧？”
“都是男人嘛，压力大，出来释放释放，这个我都理解！”
“您一星期往这里来三次，也没看到什么客户啊？”
楚云凡挑了挑眉毛，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
“怎么？你跟踪我？”
孟昭利顿时拉长了脸，眼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哎哟，瞧您说的，我哪敢啊！这里的前台经理是我表哥，我经常过来帮点小忙、挣点外快而已。”
“孟科长，您这次还是叫12号小姐冰冰吧？冰冰这丫头长得漂亮啊，水灵灵的，活儿又好，好多有钱人都喜欢点她呢！”
“最好笑的是，冰冰这丫头一直傻乎乎叫您刘老板，真是太逗了……”
楚云凡这番话说完，孟昭利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了。
“其实吧，您也没必要用假名，这里的小姐职业素质都很高的，不会泄露客人机密。”
“我在手机新闻上看到过，曾经有个贪财的小姐，专门收集客人物证，把客人用过的套子放在冰箱里储存起来，当做证据去敲诈……”
“您放心，我跟冰冰专门说过，让她别干这种缺德事，给再多的钱也不能出卖您！”
“哎哎，冰冰快过来，刘老板都等急了……”
楚云凡看到洗浴中心的那个小头牌走过来，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眼神中带了一抹笑意。
“刘老板，您来啦……”
那个叫冰冰的服务小姐，眉开眼笑的走过来，声音甜甜的叫了一嗓子。
“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孟昭利黑着脸，总觉得心里怪怪的，转身就走。
“啊？刘老板，你别走啊……”
冰冰一脸懵逼，追着跑出去，叫都叫不住他。
她心里纳闷，平时来了，都是猴急猴急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自己服务不周？
也没有啊……
这时，楚云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给庞伦使了个眼色，也跟了出去。
他知道，趁热打铁过后，就是关键的一步了。
在这场心理战之中，他必须牢牢掌握着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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