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意志力变得很低，才好操作。
--那你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样？
又是大吼大叫，又是疯疯癫癫，连幻觉都抵抗不了，这意志力也太低了点。
【大佬，我建议他直接变成傻子。】
夙杳：……
--我觉得敲晕最实在，晕了之后连意志力都没有。
【但是用了之后有潜意识啊！】
--你不行就直说，人家唐朝的系统在没有升级之前，不照样能剥离别人的系统吗。
和平号的系统等级若是她没有猜错，应该比唐朝的系统等级还要高。
非要在维天部有一个评判标准的话，可能比九级系统还要高。
都这样了，连强制剥离别人系统都畏畏缩缩的，和他的等级一点都不符合。
【大佬，唐朝那一次玻璃的系统是个残次品，但是林野的系统可是正版系统，更何况还被病毒感染了，就算是唐朝的系统来，也做不到啊！】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夙杳一直等到唐朝把林野放出来的契约鬼全部消灭掉之后，也懒得管晕在那里的林野，直接离开了这里。
唐朝的这一顿饱餐，让他整整昏睡了三个月。
等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半鬼王的程度。
对于这个结果，夙杳非常满意。
她琢磨着要不要干脆把林野手底下的那一批邪门歪道的天师全部抓了。
不过最近即墨妍夕那里需要她的帮助，这个想法只能搁置。
之前即墨妍夕在隔壁市待了一段时间，因为一个天师家族被灭了。
在调查之后，里面确实有林野的影子，但除了林野外，还有其他人。
“鬼王大人，你知道即墨这个姓的由来吗？”
“源于古姓妫，我在你们家藏书阁里看到过。”妫，按照这个世界的历史来讲，属于上古之姓，起源于母系社会，确实很古老了。
“对，那鬼王大人应该也知道，还有一个古姓，是姬。”
夙杳翻了翻记忆里面即墨家族藏书阁里的记录，这个姬姓，是一个比即墨家族还要庞大的家族。
家族里除了天师，还有占卜，风水等等。
即墨妍夕不会无缘无故提到这个姓。
“你的意思是那家被灭，除了有林野的手笔外，还有姬家人的手笔？”
“嗯，我调查了好久，但他们家水太深，只查到了一些眉目，好像是要培养一个鬼王。”
夙杳：……
这年头，人人都眼馋鬼王！
她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宝。
对旁边的林予挑了挑眉：“这么多人都想要鬼王，我这个鬼王送上门，你居然没有要的意思！”
“我要是不要你，你现在都没地方住。”
说的也是……
无趣！
“不是说鬼王是要赢得许多鬼的认可，才能成为鬼王吗，难道还有其他的方法？”
“赢得许多鬼的认可，就等于拥有了那些鬼的信仰之力，这样的鬼将来是可以成神的。”即墨妍夕开始解释了起来：“而姬家人的做法，是让那个鬼吸收足够的戾气，怨气，血腥之气等等，然后成为邪鬼。”
这样的鬼，就算最后成为鬼王，也是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他和夙杳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夙杳让唐朝走的那条路，才是真正的鬼王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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