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一千两百一十一节 萧墙之间(3)_我要做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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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据气呼呼的回到太子、宫,此时已是子时。

  许多太子大臣和亲太子的贵族,早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刘据一回宫,他们立刻就迎上来,问道:“家上,陛下怎么说?”

  “父皇……”刘据一挥袖子,冷冷的道:“父皇与孤言:即使御史果为英候所杀,也不过罚铜而已!何况如今事实不清,证据不足!”

  “啊!”作为刘据当前的心腹,青州刺史孔安国立刻就惊呼出声:“怎会如此?不是说,那张子重触怒天子,已经失了圣眷吗?!”

  这些天来,长安城之所以这样热闹,还不就是那日御史弹劾,那张子重入觐天子后,传出了天子怒对左右言:此跋扈将军也,安能托社稷之重?之语吗……

  怎么,一下子就又变成这个样子了?

  这立刻就打乱了许多人的心绪,搅的他们坐立不安。

  要知道,今夜刘据入宫面圣,就是他们怂恿的。

  叫刘据打着为那张子重求情的名义,落井下石!

  想想看,若天子已经对那英候动了杀心,起了反感,在这个时候,太子却星夜入宫,于御前磕头哀求。

  天子会怎么想?

  必然是会思虑那英候势大,子孙难制,于是就会起为子孙除障的心思。

  这一计,当年孟氏曾用在条候周亚夫身上,效果果然显著,功高一世的条候,最终绝食死于狱中。

  于是,条候一死,先帝之怒更甚。

  条候侯国旋即废黜!

  条候家族迄今都不能起复,只能在长安做寓公。

  但现在……

  天子非但没有起杀心,看上去似乎对那位英候的眷顾依旧不改!

  这就麻烦了!

  这意味着,现在长安城中的种种,恐怕都只是一场蚩尤戏罢了。

  曲终人散之际就是图穷匕见之刻。

  而已经卷入其中的,恐怕一个都跑不掉!

  现在,他们踩那位英候有多恨,届时鹰扬系的反扑恐怕就会有多么可怕!

  “家上,陛下所言,并无不妥……”这时,一个男人挤出人群,对刘据拜道:“臣早已与家上说过,区区御史之死,对于那位英候而言,不过波澜罢了!”

  “休说那御史之死,与英候并无干系,就是有,便是那御史为英候当众所杀,天子与天下人也不会为难、责罚英候半分!”

  “最多不过是板子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给御史们一个交代……”

  若在今夜之前,此人的话,刘据必定嗤之以鼻。

  但如今,他却叹了口气,对此人拱手道:“孤悔不听先生之言,致有今日羞!”

  “父皇,也是如此与孤言的,父皇说,休说一个御史了,便是一百个,按律英候也不会牢狱之灾!”

  “这是自然!”来人拜道:“家上,先父曾有教训:三尺法安在?前主所是着为律,后主所是是为令,法本就是天子所立,运用之妙在于一心而已……”

  “故当年隆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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