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却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畜生肆虐。
一旦明年夏天出现蝗灾,关中地区的生产生活,必然瘫痪。
所以,两三年内,汉室的战略进攻能力都是零。
那匈奴呢?
情况可能更复杂,更糟糕。
匈奴现在的问题不仅仅是内忧。
日逐王先贤惮,在匈奴内部公然与狐鹿姑唱对台戏,大批匈奴贵族依附和拥护他。
狐鹿姑单于是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因为上一个和单于唱对台戏的实权贵族的人的名字叫尹稚斜!
狐鹿姑的祖父!
尹稚斜在军臣单于死后,立刻就发动政变,自己坐上了单于之位,导致于单流亡汉室。
故而,狐鹿姑肯定会和先贤惮打起来!
而在这场叔侄之争外,不仅仅有汉军在虎视眈眈。
还有另外一个竞争者在旁窥伺!
乌孙的骑兵,一直徘徊在天山一带,就等着匈奴人开战,自己捡便宜。
复杂的国际局势,无论是狐鹿姑还是先贤惮,都无法集中全力来解决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汉家必须发出声音!
哪怕只是嘴炮也好,必须让匈奴人,不得不回头。
刘据听着张越的话,心里面也是一震。
《战争论》这本书他听说过,但从来没有看过。
因为很多人告诉他,这本书里面充斥着‘暴虐之言’,充满着‘不义之语’。
但现在看来,或许,这本书值得一看!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刘据咀嚼着这句话,心里面感触颇多。
他看过无数的书,但从没有像这样简单直白的一语中的的概括战争本质的结论。
但……
他还是有疑虑。
“父皇愿意看孤的奏疏吗?”刘据看着张越问道:“父皇真的能因为此事而原谅孤?”
对此刘据,真的是有些拿不准。
毕竟,老父亲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以他的了解,恐怕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哄好的。
张越却是微微笑道:“陛下对家上的期望,家上难道不知道吗?”
刘据摇了摇头,眼中充满了迷茫。
当今天子,他的父亲,在他的印象里,除了儿时的欢乐时光外,剩下的全部是苛责和要求。
这十几年来,更是除了训斥,就没有什么好话了。
每次去见天子,刘据都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对于父亲,他更是越来越陌生,越来越摸不透。
没有办法,他和自己的父亲,这些年加起来说的话,恐怕都还没有他和张越说过的话多。
而父亲对他的期望和要求,他本人哪里清楚?
他能知
请收藏:https://m.maoqi8.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