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雕塑,光彩夺目。
谢明舟说不出的震撼,乎都是......他宫廷里的宝贝。原主的记忆里,曾在新闻上看到这青官瓷,字画,前年都还流失在海外,近年都被傅沉故一一买了回来。
谢明舟眼底闪过赞赏。
不仅是个冷美人,还是个心家国的美人。
谢明舟走进木柜,第一个木柜中央,挂着一幅字画。
是右相,沈书行提笔的字,“天下为公”。
谢明舟驻足,目光带着怀念,眸光明亮:“这不是阿行年封相时的提笔作么?”
傅沉故愣了下,目光带着探究:“阿行?”
谢明舟收回目光,尴尬笑了笑:“啊不,我是说沈书行年下的。”
傅沉故若所思望着他:“谢先生对明朝历史真的很了解。”
谢明舟望着字画,目光闪过一丝柔色,仿佛陷入沉思:“明帝年如果没沈相,很多事都不了。沈相看似病弱,实则段狠戾,谋略过人。他是朕.....咳明帝的利刃,是皇权中明帝唯一信得过的人,是来......”
谢明舟话音一顿。
“来,两人在暗世中携多年,在夙愿达的前一天,明帝猝然离世,沈相正为明帝外出奔波,携战果回到朝中时,却闻此噩耗。”傅沉故根据史书的记载,不紧不慢接上。
谢明舟抬眸,对上一双深沉的眼睛。窗外月色洒进来,傅沉故冷漠的眸子泛层缱绻的光。
谢明舟顿了下,抬脚走到旁边的木柜,他在众多古董中,看到了一件极为熟悉的簪子——竟然是他和沈书行第一次面,他一时玩心,送给沈书行的玉簪。
谢明舟彻底陷入了回忆:“年明帝和沈相第一次面,明帝沈相一个冷冰冰的美人,一时逗弄心,送了这么个簪子。”
谢明舟声音戛然而止。
他多久没肆无忌惮跟人聊往事。眼前的傅总,明明带着周身都带着冷意,却让他感到亲切,仿佛他说什么,他都能无所顾忌接上。
过了千百年,能这样一个追随他们历史的人,不枉年他们在暗世奋不顾身。
傅沉故沉默望着眼前人,视线落在那张开合的薄唇上,艳而不俗,带着股若似无的暧昧,窗外夜风拂过,带着细碎的凤凰花香。
一瞬间,他脑子里又闪过了模糊的一幕,仿佛个人曾这样笑吟吟站在他面前,然消失不。
傅沉故心下一紧,揉了把微痛的太阳穴。
谢明舟察觉他不对劲:“傅总?你怎么了?”
傅沉故摆了摆,恢复神色,但气息仍重:“没事。”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低声说:“天色不早了,要不今天就看到这。”
他挺理解,傅总作为傅氏掌门人,每天日理万机,抽空陪他看古董已经挺难得。
傅沉故沉默了下:“好,下次再约。”
两人朝古董室外走去,谢明舟想什么,问:“看你这么多名贵藏品,那我上次送你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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