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
暮清妍和周氏两人劝说了一阵子，说得口干舌燥也都无法说服江小棉将衣服脱掉。直到秦玉将热水烧好。
“小绵，你先洗个热水澡。”暮清妍将自己崭新的衣服放置到一边。
她刚一起身，却被江小棉一把抓住手。
“不要走。”
暮清妍见她的状态不对，握着她的手微微带着颤抖。
“好，我不走。”
暮清妍走到屏风后面等着。
江小棉看着屏风后的人，才慢慢的脱下衣服。暮清妍听着哗啦啦水声，知道她已经开始泡澡了，也安心了不少。
半盏茶过后，暮清妍见她迟迟没有出来，里面也没有什么声音，眉头微微皱起。
“小绵、小绵。”唤了两声，里面没有人回应。
该死，她不会……
暮清妍冲了进去，就见着她的眼中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而她的手不断的搓着身子，那力道好似要将一层皮给搓下来。
“别搓了。”暮清妍一把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臂上已经被她自己搓的通红，隐隐还泛着血丝。
江小棉挣扎着，“清妍，你没看到吗？这里好脏、好脏。”
暮清妍听到她的话，不由的将目光往下看，这一看之下，手中的力道骤然松开。只见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其中还有不少结痂的鞭痕。
在她力道稍微松开之时，江小绵收回了手，又开始不停的搓着身子，口中喃喃道：“是不是很脏？好脏、好脏的。”
暮清妍一直平静的心，在这一刻崩塌了，涌起一股滔天的怒火。
“是不是杨光明干的？”暮清妍咬牙切齿的问道。
一提到杨光明的名字，江小棉身子一抖。
“我去找那个王八蛋算账。”暮清很是气愤。
突然，江小棉一把拉住她的手，她的手明明在颤抖，却死死的，将她拽得很紧很紧。
“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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