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多火炮实际上都还是装在所谓的炮车上。
他们往往是需要走到五六十米之内的距离才会开炮，而且火炮的运用也是缺乏标准和技术，很多明军的炮手，都是不甚专业，连瞄准都是不太会，只知道最基本的装填，开炮。
但是你让他们瞄准那一片地区，然后进行精确炮击，那可就非常勉强了，明军对炮手是否合格的定义很简单：能够把火炮打响就行了。
所以这个时候，当他们看到伪唐贼军的火炮精确的覆盖了他们前锋士兵时，感到惊讶是自然的。
祝志海都是忍不住叹道：“这些伪唐贼军的火器，果然犀利！”
这个时候，他还没看到过大唐新军炮兵营里的重炮炮击呢，如果让祝志海看到大唐新军炮兵营的重炮进行精确炮击的话，恐怕就不是轻叹，而是目瞪口呆了。
这不能怪祝志海大惊小怪，而是这些重炮已经是超出了他的认知。
大唐新军的炮兵，和明军的炮兵，那是截然不同的概念，甚至可以说是不同时代的产物。
明军里的高级将领们对伪唐贼军的炮击大惊小怪，而一些身临前线的明军中低级军官们更是感触更深。
后方的大人们兴许只看到了伪唐贼军火炮射击时的声势颇大，也能够看到己方的士兵倒下众多，但是这种感受是远远没有前线的军官们感触那么深的。
每一次对面的伪唐贼军喷出白烟的时候，前排的士兵就会齐刷刷的倒下一大片，这么来了几次后，最前方的那些士兵们都是开始畏足不前了。
哪怕是那些带队的军官们，大多也是有所畏惧，很多人开始茫然四顾，试图寻找上峰的命令，尤其是让他们撤退的命令，即便是不撤退，立即发起快速冲锋也好啊。
就这么傻乎乎的走上去，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不过这都是前线的中低级军官们的想法，前锋大军的中间，常平昌虽然皱着眉头，不过身为一个都指挥使，而且也受到了祝志海的信任，派遣他充当全军前锋打头阵，这就代表着，这个人能力还是有的。
当看过了几轮伪唐贼军的炮击后，他已经是估算出来了伪唐贼军炮击的频率以及可能给己方带来多少的伤亡！
而他认为，这种伤亡是己方可以承受的！
所以他依旧骑在马上，昂首挺胸，对麾下的询问是否暂避贼军锋芒，又或者干脆是立即发起冲锋置之不理。
而是依旧策马缓步前进，同时向左右吩咐：“吩咐下去，保持好阵型！”
然后如同彷佛看不到伪唐贼军的炮击一样，继续率部缓步前进！
看着明军虽然一度发动了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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