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眼微眯,语气带着点不悦的问:“哦,你不能搬,为何?”
钮钴禄芯兰闻言没有多想的就开口回道:“贝勒爷,奴婢这才刚发现自己有喜了,而且那院子里的”
木兰在一旁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
院中那石榴树显现的吉兆,是她肚子里小阿哥带来的。
这种话私底下跟她们这些自己人说说还算无伤大雅,可要是摆在明面上跟别人说出来,那可就是冲动莽撞的坏事了。
也许现在在皇上那里,都已经把这个异事和吉兆,归类为上苍对他这些年来政绩和功绩赐下的福泽和祥瑞,这会指不定心里正在美滋滋的偷乐。可现在你一个贝勒府里的小格格,竟然敢胆大包天的来抢功?
难道说这上苍不庇佑皇上和太子,反而庇佑这样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那这个孩子说出去是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钮钴禄芯兰这是要给她肚子里孩子招来多少的红眼和白眼,招来多少嫉恨他、害怕他、仇视他的人?
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真有这么大的来历,那她又把当今的皇上、太子、和别的皇子阿哥置于何地?
所以这事暗地里自个悄悄的想想还行,可要是真的说出来,却是嫌命太长的找死了。
木兰一时间顾不得犹豫,上前一步扶住激动的钮钴禄芯兰,暗中掐了她一下,打断她那还未出口的话。
钮钴禄芯兰吃疼的猛吸气,嘴里欲说出口的话一顿,她转头看向身边的木兰,见她神情急切的跟自己暗示着摇头。
钮钴禄芯兰这才想起她先前叮嘱自己的话,顿时惊出一身汗来,想着自己刚刚的冲动言语,她掩饰着拿帕子捂嘴做出恶心欲呕的样子。
幸好一旁的胤被她有喜的事吸引了注意,没顾得上细想她后面话里的未尽之意。
“你有喜了?”胤看着对面神色不自然的主仆二人,心中是又惊又喜。
毕竟这些年来他膝下的子嗣不多,前几月又刚夭折了一个嫡子,如今这钮钴禄氏身怀有孕,他这不是又要多个小阿哥或是小格格?
木兰对着香豆使了个眼色,让她上前来扶住钮钴禄芯兰,自己则上前一步福身解释道:“回贝勒爷,格格她这才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听您要她搬离兰院,格格她也是紧张肚子里的小阿哥,怕如今还没坐稳胎,冒然搬家恐会惊了胎神,若是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等木兰的话刚一说完,钮钴禄芯兰也似在香豆的安抚下好了点,她红着眼圈不安的开口道:“贝勒爷,奴婢也是太担心了,希望贝勒爷您能饶恕奴婢刚刚的不敬之罪?”
胤听了她们主仆二人的解释,心里却是一顿,沉着脸皱眉问:“你如何得知自己有了身孕,你叫大夫来把过脉了?”
按说府里若有了这等好消息,不是最应该先来通知他吗?
钮钴禄芯兰红着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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